解不開陣法常風沒想法,畢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的陣法造詣是強,可也沒辦法說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陣法師。
他只是有些不高興令狐夭夭當著他的面給自己的徒弟做手腳,吳柯還與她是同一所學校的呢。
這就有點……
“未免太過了吧?”
“那你就管好他。”令狐夭夭漫不經心的道:“沒管好怪別人?”
吳柯被刺激了,指著令狐夭夭嗷嗷叫。
要不是蒙著眼,令狐夭夭一定會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可惜蹦跶的吳柯最終還是被常風制住了,沒有繼續再往作死的方向靠攏。
“他說錯話讓他給你道個歉就是,封住了他的口竅,這讓他以后怎么辦?他還是個孩子啊!”常風蒼白著臉色為吳柯爭辯,那模樣像是就要死不瞑目一樣。
“……”令狐夭夭真是沒想到這是一個陣法大師說出來的話,一時之間被他的無恥整得不會了。
一邊一直沒說話的田世恒明顯也有些無語。
這要是在他的西戰學校早抽掉一層皮了。
活著浪費空氣。
“道歉只有在懲罰之后才有意義,否則毫無價值。”令狐夭夭冷著臉對常風道。
“我可以解開他的封印,但是我說了不會給他第三次機會,你敢賭嗎?”
常風不敢賭。
作為吳柯的師父,吳柯是個什么樣的性子,他當然清楚的很。
常風最終也沒有說什么,拖著吳柯離開了,他要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就不信解不開這封印。
兩人一走,令狐夭夭也不準備多待。
“等一下。”田世恒叫住了她。
“你手里的玉牌可以給我看下嗎?”田世恒說道。
這是剛才在樹林里那人掉下的,令狐夭夭隨手就撿回來了,還沒仔細研究呢。
將牌子扔給田世恒。
田世恒翻看了一下,道:“這是秘境中月華派的弟子牌,你從哪得到的啊?”
“月華派?”玉牌上確實有一個月字,令狐夭夭道:“有人在城外樹林里偷窺,掉的。”
田世恒不由追問道:“這人現在在哪?”
根據之前戰斗所獲的同類身份牌推測,對方的身份不同,身份牌也是不一樣的。
這塊玉牌質地純凈,靈氣豐富,上面刻畫著強大的防御陣紋,說明這個人不是一般的人,在月華派一定是個重要的人。
“跑了。”令狐夭夭的話讓田世恒十分的惋惜。
要是抓到這么一個重要人物,或許可以問出一些關鍵的信息來。
田世恒嘆了口氣,將玉牌還給了令狐夭夭,“可惜了……”
頓了頓又道:“能留下他的一些樣貌信息嗎?”
令狐夭夭點點頭,一揮手在身前凝聚出一面水鏡,里面正是樹林那人的戰斗畫面。
能看出對方的修為應該在令狐夭夭之上,劍術輕靈,身法飄渺。
一柄靈劍使的如云煙繞旋,飄忽不定,讓人眼花繚亂,難以接招。
最后令狐夭夭還是靠著范圍技能才傷了對方,傷不重,對方卻果斷的閃遁離開。
田世恒記下這個人的信息,謝過了令狐夭夭。
“有了這個信息,后面派人潛入那邊也可以多一份保障。”
“你們要派人深入秘境?”
“對,現在我們對異族修士的了解太少,必須去探查出更多的信息來。”
令狐夭夭若有所思的沉默片刻,道:“這倒是有必要的,正好我有空也去對面看看。”
田世恒有些驚訝,“你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