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只有靈氣比較濃厚了些,才能算作一個優點吧。
來回數次搬家。
在之前的幾處地方停留的時候,她便跟人買下了幾棟宅子。
用陣法護住,然后切成一部分一部分的裝進儲物袋搬了過來。
對修士來說這點事兒根本就不叫事。
院墻地基都沒放過。
像是搭積木一樣,用幾處宅子拼成了一個占地面積還算可以的莊園。
稍加修復做舊,再從里到外布置一番,使其看起來就是一座修士住過的宅院。
還有籬笆菜地,家禽窩棚呢。
說沒人住過都不會有人相信。
經過一陣操作,整座莊園非常破舊,但是卻很融洽。
就連那掛在門上方寫著雪冰派的牌匾歪了一個角,都顯得那么有煙火氣。
堪稱現實版ps。
布上一層又一層的陣法保護,雪冰派的門派駐地就這樣堅挺的矗立在冰雪飄揚的雪山之上。
護山陣法甚至還把這座并不高大也不雄偉的雪山給包括了在內。
……
令狐夭夭三天后回來,察覺到馮璐和花錦衣正坐在院門的門檻上,支著下巴像一對小朋友一樣發呆。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令狐夭夭推開門。
馮璐和花錦衣在門一推開的時候就站起來了,見令狐夭夭終于回來了,神情也輕松了些,馮璐給令狐夭夭解釋,“在看那倆老爺子下棋呢。”
“這幾天他們經常在這兒下棋,這次他們更是從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就沒挪過地方。”馮璐跟令狐夭夭道。
“這是棋逢對手?”
“嗯。很厲害。”馮璐點頭。
花錦衣撓頭,“下棋有什么好的,要我坐這么一天一夜,非抑郁不可。”
“你不是還坐了一上午了。”馮璐反駁她。
“我那是想看看這倆老頭會下到什么時候。”
“可惜他們的家人已經找過來了,讓他們下完這局就回家。”馮璐也頗為惋惜的說道。
沒過多久,棋局結束。
兩老人分別各自隨家人回家。
其中一老一少經過三人時,老者微笑著對花錦衣說道:“女娃,下棋有下棋之道,參悟透了照樣可以以棋入道。”
說完背著手往前走了。
跟在他身邊的年輕人不好意思的朝眾人笑了笑,跟了上去。
過了幾日,令狐夭夭也知道了那日的一老一少是爺孫兩人。
他們家與三人的住處只隔了一棟房子,算是很近的鄰居。
開了一家棋館,名叫周氏棋館。
馮璐和花錦衣知道后曾經去過,棋館里前來下棋的人還不少,馮璐偶爾還下場跟人對弈一局。
倒是花錦衣去了一次,然后就上了棋社的黑名單了。
她的耐心不足,下起棋來只管廝殺,一局棋幾分鐘就可以下滿棋盤。
完全把對手下懵逼。
無論對手棋藝多高超,一點也阻止不了花錦衣按了五倍快進的棋風。
年輕點的還好,年紀大的幾位老棋手被她氣暈過好幾個。
周晉琦,也就是棋社館的少東家,不得不委婉的勸說她多去參加一些自己喜歡的娛樂。
比如說離這里不遠有一家修行館,一些愛好修行之人都會在那里交流心得。
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