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夭夭指著女修士腰間的玉佩道:“能給我看下嗎?”
女修士愣了下,沒有拒絕摘下來遞給了令狐夭夭,“這是我的宗門弟子牌。”
令狐夭夭拿在手里上下翻看了下,就還給了她。
“怎么了?”元亓問。
令狐夭夭抬手在身前一揮,一面水鏡出現。
里面正播放著一個畫面,兩人腰間掛著玉佩。
與元亓這枚看著很像。
“宗門內有其他弟子來了這里?不對……他們是冒充的!我們長生宗的弟子出門從不會這樣藏頭露尾!”元亓眉頭皺起,差點以為有同門過來了。
令狐夭夭散去了水鏡,“這是我們在映月鎮的住處,離開沒多久這兩人便進去了。”
她沒有對元亓的話發表意見。
這兩個人是長生宗還是其他的什么人不重要。
她只是將這件事告訴元亓,讓她明白她知道有這么兩個疑似長生宗的人在背后搞事而已。
“你們放心,這件事我回去會想辦法查明,給你們一個交代。膽敢冒充我長生宗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元亓臉色嚴肅的說道。
元亓急著趕回宗門,身上的傷勢只好轉了一點便向令狐夭夭三人告辭。
分別后,令狐夭夭直接用冰雪無距出現在了北地望雪山。
雪冰派的牌匾下。
花錦衣撓頭道:“怎么這么破舊?”
連牌匾都歪了一個角。
“這樣才顯得我們既窮又寒酸啊。”令狐夭夭先行一步推開了門。
莊園內,一老一少正在下棋。
看著推門而入的三人都愣住了,古師兄手里的棋子掉了都不知道。
令狐夭夭閑步走過去:“你們倒是很清閑啊。”
“奸賊是你!拿命來!”
古師兄跳起來,帶翻了凳子,他的眼睛都紅了,生撲了過來。
連修士的手段都忘了。
令狐夭夭等他靠近,一抬腳把他踢回去了。
古師兄倒飛回去,撞到棋盤上,棋子稀里嘩啦的撒了一地。
“曾經有人喊我老賊,奸賊還是第一次有人喊。”
自從她當初一套軟性強制學習方案得罪了全聯邦所有的中小學生后,他們就成立了反夭聯盟和殺夭聯盟兩大組織。
口號有兩個,一個是桃夭老賊,雖遠必誅。
另一個是一寸光陰一寸血,誓與夭賊入黃泉。
真是懷念啊!
令狐夭夭想起往事,一時陷入了回憶中。
古師兄瘋了一樣,被踢飛了也不知道疼,爬起來再次沖過來。
令狐夭夭雖然走神了,卻還是飛起一腳將他踢回去。
這樣來回反復。
坐在只剩下一個凳子上的老者手里捏著一枚黑色的棋子和令狐夭夭身后的馮璐花錦衣,嘖嘖有聲的看戲,一邊還感嘆他的頑強。
令狐夭夭直接把他當沙包打。
還是自動回位的。
一陣發泄后,心里舒爽多了。
自從從峰頂醒來,這還是她第一次這么痛快。
好像終于找到修行以前那種肆意的感覺了。
最后一下將古師兄糊到墻上,看著他整個人都腫了的樣子,令狐夭夭心里直贊,這真是個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