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戰學校那男生在一邊看著他們在那兒斗嘴,不禁擺出一個嘲笑的神情,“都說白澤學院比其他學校高手多,我是沒看出來,都是孬種,嗤!”
“也就是時機不對,要不然真想打死他。”書秀言回頭對許菲華道。
“別說你了,就連我都想。”許菲華握了握拳。
西戰學校那男生夸張的表情,讓他們恨得牙癢癢。
若是在別的地方或者別的時間,一定好好的教教他做人不能太欠。
就在幾人腹誹的時候,一個人從天而降,落到西戰學校幾人面前。
腰間掛著一對兒小錘子。
“你哪個系的?”
西戰學校那男生見到來人一驚,神情變得慌張,“花老師,我……我是三系的。”
“嗯,回去自己找教導處說明,要是不去,后果自負!”
“知道了,花老師。”幾個男生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也顧不上挑釁書秀言,轉身就撒丫子跑了。
“別擔心。”等人走后,花錦衣看向書秀言,“我只是來看下表姐的徒弟。”
說是看看,還真是看。
盯著書秀言看了幾眼,才笑道:“你們要去做什么就去吧。”
書秀言被她看得心里也有些發毛,聽到可以走了,立馬拉著許菲華就溜了。
花錦衣是想去參觀南靈學院的靈舟,準備去找南靈學院的老師問一下。
剛才路過見到西戰學校的幾個學生在搞事情才停了下來。
沒想到表姐的徒弟是這種款的。
只是……看著她莫名有種熟悉感,不知怎么回事兒。
花錦衣站在原地呆了一會兒,嘀咕了幾句,也轉身離開,向南靈學院的地方而去。
書秀言等人回了這里的臨時宿舍就沒出去,只有馬寶路一個人待不住出去了。
回來后一臉的八卦氣息其他人都看出來了。
他湊到書秀言身邊小聲問道:“書同學,外邊都在傳令狐老師……”
“我師父什么?”要是說別的書秀言根本就懶得搭理他了。
“都在說令狐老師她……受傷了,而且……很嚴重。”馬寶路觀察者書秀言的神色小心的說道。
“嘁!”書秀言翻了個白眼,“哪個王八蛋在亂說!我師父好得很!”
“可是,我聽說令狐老師早就從這里回梨花觀了,她卻誰都沒說。”
“跟誰說?你?”書秀言道:“我師父要說也是跟柯校長說,其他人知道什么。”
“你別朝我發火呀,我只是聽別人這樣傳的。”
書秀言猛地站起身,頓了頓卻又坐了下來,“等大比結束了,我倒要去看看是哪個不想活了敢這樣說我師父。”
旁邊許菲華收回了要去拉住書秀言的手,唐無措也松了口氣。
好懸啊。
“西戰學校的人據說都是性子比較直的人,容易被人左右,今天那幾個人明顯也是聽人說了什么才來找書同學的麻煩。”唐無措道。
“性子直又不是傻子,能被人左右,說明他們心里多少也是有這種想法。反正沒好人就是。”許菲華道。
“許同學說得對。”馬寶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