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獸嘿嘿笑著接過她遞過來的烤肉,迫不及待的啊嗚一口便咬了下去。
一只碩大的野獸,半晌便被三個人解決到只剩骨架了。
看著身旁的兩個大胃王,伍月不由抽了抽嘴角,這到底是什么部落的獸哦,吃的也太多了。
完全不知道伍月吐槽的兩獸摸著自己快要被撐爆的肚子,幸福又痛苦的不斷打著嗝,因為烤肉太好吃,所以他們果斷吃撐了。
伍月則是愉悅的將她背筐中的干草和草席拿出來,給自己鋪了一個舒服的草窩。
似是想到什么,她從背筐中取出一個竹罐,隨后將一些粉末狀的東西撒在了洞口的位置。
兩獸見狀,有些疑惑的道:“那是什么啊?”
伍月得意道:“是能夠防止蟲子或是一些小野獸進來的藥粉,這樣我們就能夠好好的休息了。”
兩獸聞言呼了口氣:“還是雌性考慮的周到。”
走到自己的草窩中躺下,伍月看向他們道:“你們如果冷的話,可以去背筐中找獸皮出來蓋上。”
隨后便蓋著自己的獸皮小被子閉上了眸子。
火堆邊的兩個獸人對視一眼,不由的松了口氣,這樣的小雌性真是太好應付了。
不吵不鬧還會做這樣好吃的食物,想帶回去。
但是想到自家巫的吩咐,果斷縮了縮腦袋,還是算了吧。
一個獸人伸手從自己的獸皮群中取出一個小蟲子:“雨下這樣大,其他獸人能夠收到我們的信息么?”
他身旁的同伴嘴角抽搐的看著他雙腿之間的位置:“這蟲子你一直放在那里?”
見他眼神奇怪,獸人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也不由的尷尬起來:“我們全身上下只有一條獸皮裙,不放在這里放哪里?”
同伴一臉敬佩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終于知道巫看重你的地方了,自我犧牲的精神還是很值得敬佩的。”
獸人:“雖然你是在夸我吧,但我總覺的更深層的意思并不是這個。”
瞪了他一眼后將手中的蟲子遞給他:“你將蟲子放出去。”
同伴十分嫌棄的看了那蟲子一眼:“你放在褲襠里那么久了,我還是不碰了為好。”
被他這樣一說,獸人頓時也覺的自己下面有些涼颼颼,想到手中蟲子平日兇殘的模樣,心下一抖。
之前究竟是誰給他的勇氣?
大手有些顫抖的將蟲子放在地上:“還是讓它自己離開吧。”
蟲子剛剛碰觸到地面,便瞬間動了起來,目標十分明確的向山洞外沖去,卻在靠近洞口時發出一聲痛苦的嘶鳴。
兩獸一驚,連忙回去看向伍月的方向,見她仍舊熟睡,這才松了口氣。
“你是個野豬獸么?剛才那小雌性再山洞口撒了藥粉,蟲子出不去。”
被同伴說教,獸人心中有些不痛快的站起身來,捏著蟲子軟軟的身體,將它放在了山洞外。
果然,蟲子那小小的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夜色中。
山洞外寒風肆虐,山洞內火堆散發著溫暖,兩個獸人也不禁有些犯困。
“你先守著點,我睡一會兒換你。”
同伴的話音落下,還不等獸人說什么便閉上了眸子。
獸人氣哼哼的揮了揮拳頭,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但許是火光太過于溫暖,他感覺自己的眼皮也越發沉重起來,最終還是忍受不住迫人的睡意,腦袋一歪。
片刻后便想起了輕微的鼾聲。
而就在這時,之前早已熟睡的伍月卻掀開身上的獸皮站起身來。
她徑自來到兩獸的身前,唇角掛著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手中驀的出現兩個小竹罐,取出里面的竹簽沾了些竹罐中的液體,扎在了兩個獸人戰士身體上。
隨后直接坐在草窩中冥想起來。
明天,應該會有一場很精彩的好戲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