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熊貓似的獸人正頂著大大的黑眼圈坐在自己帳篷的外面。
“你們昨天干嘛去了?”
偷雞去了?
元瑯揉了揉眉心從地上站起身來,伍月這才看到,他的身下竟然還墊著一塊獸皮。
“你們晚上再這里休息的?”
元瑯抿唇點了點頭:“昨晚被一對無良伴侶折磨到凌晨,剛剛才休息沒多久!”
無良伴侶?
不知為什么,伍月感覺他說的一定就是花樹阿嬤和元起阿叔。
但是…
她悄咪咪的湊過去:“元瑯啊,雖然你不是原身,但是對于他們來說你就是雪虎部落的元瑯,對人家的父母要好些啊!”
見她一副我勸你善良的表情,元瑯俊臉微僵,低頭湊到她耳邊道:“我自認還是一個十分孝順的獸了。”
伍月嘿嘿干笑著幫他拍了拍獸皮裙上的塵土:“那當然,你是啥樣的獸,我還能不知道?”
元瑯呵呵:“…”
本將軍屁股的手感怎么樣?
見他皮笑肉不笑的模樣,伍月連忙扯開話題:“那啥!咱們是不是討論一下建造房子的事情。”
元瑯挑了挑眉:“你是想到什么好方法了么?”
伍月點點頭:“這件事情和騰坤還有些關系呢。”
說罷,向他身后那兩個睡到口水橫流,早已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獸人看去。
元瑯眸光一亮:“難道是上次建造地窖...”
伍月點頭:“是的,上次建造地窖的時候,騰坤發現了一種能夠燒制出陶器的土來,我覺的可以用來制作磚瓦。”
元瑯點頭,隨后轉身毫不留情的伸腳將自家兩個小弟踹醒:“起床干活了。”
正在伍月背包中補覺的統子條件反射的伸出腦袋來,片刻后才感覺有些不對勁,隨后抬頭看向站在一起的獸人和自家宿主。
這無情的模樣,真是天生一對哦!
兩個獸人擦掉嘴邊的口水,一臉懵逼的看向自家老大...的腳丫子。
“嘎哈呀?鳥大!”騰乾還有些迷迷糊糊的道。
一旁的伍月不自覺的便向身旁獸人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看了一眼,隨后那十分意味深長的眼神便開始在元瑯和騰乾之間來回打量。
這個稱呼瞬間讓污月想歪了。
那仿佛窺探到什么奸情似的目光讓元瑯身形一僵!
隨后眸色深邃的看向身后的小雌性:“你那腦袋里面想什么不健康的東西呢?”
伍月身形一僵,收回自己那窺探的小眼神,嘿嘿笑道:“沒啥沒啥,嘿嘿!”
這猥瑣的笑聲瞬間將騰乾和騰坤從迷糊中驚醒了來。
“老大,不是說干活么?干啥活?盡管吩咐!”
元瑯意味深長的看了心虛的伍月一眼:“你們問問月吧,她說有制作磚的方法。”
伍月討好的笑了笑,轉頭看向一旁的騰坤:“之前建造地窖的時候你發現的那種能夠燒制成粗制陶器的泥土還記得吧。”
騰坤懵逼的摸了摸腦袋:“我還做過這樣的大事么?”
伍月黑線:“不用懷疑,你沒有燒制過陶器,但是你發現了那種土。”
隨后十分嫌棄的看了騰坤一眼后,帶著元瑯三獸向之前建造地窖的后山走去:“我們先過去看看吧,你家小弟腦容量太有限了。”
地窖中雖然已經沒有了食物,但半獸人戰士們巡視的時候還是會經過這里,所以并沒有被一些野獸損壞。
走到一個地窖旁,伍月示意騰坤掀開蓋在上面的石板,三個獸人立刻便注意到了那高于地面的部分。
元瑯走上前去:“你說的便是這種土么?”
伍月點頭:“是的,這種土是騰坤找來的,燒制后便成這樣了。”
元瑯點頭:“確實與磚很是相似,但是燒制磚的窯你會建造么?”
伍月聞言,眼神亮晶晶的看向了他。
元瑯面色一僵:“別看我,我雖然去過的地方很多,但并沒有建造過磚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