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了?
只有腦袋大小的陶盆都碎裂了,他制作的那樣足有幼崽大小的陶器會不會碎裂的更加厲害?
雖然他現在只是個小小的奴隸,但是獸人大人,能不能請您庇佑,讓這些陶器燒制成功。
長野眼巴巴的看著前方那熱氣不斷升騰,甚至連周圍空氣都有些扭曲的磚瓦窯。
一定不要碎裂啊...
第二天清晨,伍月本在院子里收拾采集回來的草藥,但是院子的們突然被敲響,這樣的待遇讓她有些怔愣。
她的小院中一般只有元瑯和騰乾兩兄弟,或是青草、阿亞,頂多是采集隊的阿嬤們過來,但他們宣布自己到來的方式都是在院子外面扯開嗓子喊。
突然被這樣有禮的對待,竟然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請進。”
隨著一聲小心翼翼的‘吱呀’聲響起,小院的木門被推開。
進來的是一個身材有些壯碩的獸人雌性,且這個雌性身上的獸神之力還十分的濃郁。
“你是?”
對于部落中的雌性獸人,伍月其實是有些陌生的,之前只是普通的巫弟子時,因著身份的緣故,部落中高傲的雌性獸人與她接觸的并不是很多。
她也僅僅只認識幾個阿嬤而已。
但是這個雌性獸人看上去,年紀并不是很大的模樣。
見伍月看向自己,雌性獸人輕呼了口氣,攥緊胸前的珠鏈,她嘗試著勾了勾唇角,但是僵硬的面部讓她的笑容有些牽強。
伍月小臉微僵,這個雌性獸人看上去怎么奇奇怪怪的?
“巫月大人,你好,我是部落的雌性獸人,您可以叫我白籠!”
白龍?
伍月眼角微抽,你一個雪虎獸人起這樣牛批的名字,是認真的么?
有沒有問過龍的意見?
但是她又突然想到,這個世界還不知道有沒有龍的存在呢。
“進來吧,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見伍月并不似巫那樣的嚴肅不可靠近,白籠高高提起的心瞬間落下了一半。
在伍月示意的石凳上坐下,看著坐上擺放的草藥,只覺的每一種似乎都見過,卻一個都不認識。
伍月從屋子里取出一些果子來裝進框子里:“吃點果子吧。”
白籠點點頭取過一個果子握在手中,不時的抬頭看看伍月。
面前這個雌性獸人似乎是有什么為難的事情要與她說,但是讓伍月好奇的是,與獸人們一樣在森林中奔跑狩獵的雌性獸人中竟然也有這樣羞澀的存在。
“我去問了花樹阿嬤,她說元瑯很喜歡你,想要你做他的伴侶。”
雌性獸人在偷看伍月無數次后,終于臉頰紅紅的開了口。
聽到她的話,伍月只覺名為元瑯的大山似乎更加沉重了。
所以說男人長的太漂亮真是沒什么好處,總是招惹一些花花草草的,真是麻煩死了。
要不要做個面具什么的給元瑯戴上,遮住那張招蜂引蝶的臉。
“你如果喜歡元瑯的話可以去和他說,雌性獸人一向是很受歡迎的不是么?”
白籠聽到伍月的話一怔,隨后連忙揮起手來:“我不喜歡元瑯,是因為...因為...”
伍月石桌下的jio丫子動了動,媽個嘰!
你一個身材壯碩的雌性獸人在這里扭扭捏捏、哼哼唧唧的,要不是考慮到自己承受不住你一拳頭的威力,我真想要一jio踹過去給你干翻。
想要拎著對面雌性獸人的腿將她肚中話倒出來的想法在考慮到她那強大的戰斗力后,被她果斷放棄。
“因為什么啊,既然不喜歡元瑯,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么?”
伍月的話音剛落,便見對面的雌性獸人那小麥色的臉頰竟然泛起了絲絲紅暈。
她十分羞澀的看了伍月一眼:“我想要問問,你是用什么辦法讓元瑯喜歡上你的呢?您能不能幫幫我,我喜歡騰乾,想要他成為我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