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看向自己那被元瑯‘強制’耍流氓的手。
但是...
誰能告訴她,剛剛那個抓著她的手摸遍自己全身的獸人爪子去哪里了。
此刻獸人肌肉分明的胸膛上只有一個干瘦的小爪子,那爪子的形狀簡直不要更明顯,可不就是她的么。
伍月緩緩抬頭看向俊臉上寫滿了‘無辜’的獸人戰士:“做個人不好么?”
元瑯自然看到了小雌性眸中兩簇小小的火苗,彎腰將下巴放在她頭頂的漩渦處:“可我現在就是個獸呢!”
見兩人這幅親密的模樣,周圍的族人們都不禁發出陣陣善意的笑聲。
被強買強賣的伍月簡直快要吐血。
“怎么辦呢?伍月大人,我的清白已經被你毀掉了,你可一定要對我負責才行啊。”
獸人哼哼唧唧的說著話,伍月差點沒將自己早晨的食物吐出來。
“你丫的給我好好說話。”
見懷中的小雌性有些暴躁起來,元瑯才墨眸彎起,喉間有低沉的笑聲緩緩傾瀉而出。
“是我自摸,小雌性是無辜的。”
獸人的聲音不小,但很明顯,周圍的族人們是不吃這一套的,皆是哄笑出聲。
“元瑯,你這還沒有結侶呢,怎么就這樣害怕巫月大人呢。”
“是啊,是啊!”
元瑯笑著直起身來,看向院子周圍的獸人們:“有小雌性的快樂,你們這些單身獸是不會懂的。”
獸人們:“...”
來看熱鬧的難道不是他們么?
為什么就感覺肚子好飽,食物都沒有那么香了。
一個個當下看元瑯就不那么順眼了,勾肩搭背的紛紛散開去商議著怎么收拾元瑯這個嘚瑟獸了。
見族人們漸漸離開,元瑯才退后兩步。
不待伍月發飆,便看向了院內的兩個大缸:“這個兩個缸是裝水或是做什么,需要我幫忙呢?”
伍月正欲開口的逼逼賴賴瞬間就被堵在了嗓子眼。
喵了個咪的,你這轉移話題的速度是不是有些快了?
伍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想要腌制一些咸肉,但是現在溫度太高了,所以需要搬到以前儲存食物的儲食洞中去。”
元瑯點頭,伸展手臂拎起兩個大缸便向外走去:“如果還需要帶什么東西的話,你便先在這里準備吧,我稍后回來一起帶過去。”
伍月心不甘情不愿的“哦”了一聲。
她能怎么樣呢?
狡詐狡猾的獸人,怎么不是狐貍呢?
儲食洞中有鹽巴,所以伍月并沒有帶,但她卻從廚房梁上掛著的一個框子里取出了一大包的花椒來。
元瑯的速度很快,伍月剛剛將需要的物品準備好,他便已經出現在了院子里。
見她只是拎了個簡單的小背包:“只有這些東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