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
“嗷吼吼!”
一個個翻身從山洞或是地面或是樹干上坐起來,
伍月見狀頭皮一麻,轉身撒丫子就跑。
丫的,真是背到家了,極地深林這么大,怎么就讓她給遇到了呢?
翻身坐起的順猿沒想到,它們只是干嚎了兩聲,前面的一人兩獸就撒丫子沒影了。
相互對視一眼:“嗷嗷?”
雌性,追不追?
另一只順猿撓了撓下巴:“嗷吼嗷?”
她都跑了,我們是不是追一下意思意思?
“吼。”
可是我沒什么追的沖動啊,都沒有雄性在里面。
“嗷嗷吼。”
不是有兩只雄獸么?湊合著用唄。
“吼吼吼!”
那玩意是能湊合的,那兩只小獸的體型太小了,下面怕是兩個小枝丫吧,不能生崽的。
被同伴這樣一說,其它的順猿似是也想到了之前那兩個還有有雌性手臂長的小手。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提體型,再想想那兩只,瞬間也沒有了什么興致:“嗷嗷。”
那還意思啥啊,繼續睡覺吧,是果子不好吃啊,還是成年的雄性不香,干嘛去霍霍毛都沒長齊的那兩只。
“吼~哦~”
就是的,還記得首領的教訓吧,那些看上去小小的獸人戰士可不好收拾呢,我們以后還是少分開的好,首領都被干掉了。
眾順猿經過一番商議,頓覺前去追捕伍月他們很不劃算,一個個便懶洋洋的躺了回去。
況且經過上次發情季節的抓捕,山洞內的雄性還是夠用的,所以段時間內也沒什么需求了。
這邊順猿對他們興致淡淡,但是伍月卻不知道啊,拼命跑出了老遠這才停下腳步。
口中滿是血腥味,嗓子干澀疼痛,雙腿似灌了鉛般,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低頭看向自己懷中的兩個毛團子:“...”
踏云不是能飛的么?
所以她剛剛那般拼了命的跑究竟是為何?
跑了個寂寞?
“統子,這樣遠的路,你竟然都不自己下來跑么?我快累屁了!”
沒聽到身后有順猿追來的聲音,伍月心下一松便將兩只小獸扔在了地上。
她著實是跑不動了,反正自己和順猿一個性別。
兩個雄性都不急,她自己在急什么。
“宿主,那順猿根本就沒有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