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
是我們剛剛睜開眼睛的方式不對么?
巫月大人竟然這樣對待一個重傷的獸人戰士?
坐在炕邊的獸人戰士見狀,眉頭緊皺:“伍月大人,您這樣捏著他的鼻子他如何呼吸,你這是想要讓他早些死去么?”
伍月沒好氣的看了眼他:“我問你,如果我捏住了你的鼻子,你會憋死么?”
獸人看智障似的看著伍月:“當然不會,我還有嘴呢,嘴也能...”
嘴上的話還沒說完,耳邊便響起一陣吞咽食物的聲音,隨后便是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隨后慢慢的平靜下來。
獸人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伙伴那因為呼吸而張開的嘴巴,有些懵逼。
“巫月大人,這就好了?”
伍月聞言搖頭:“只是想個辦法讓他們多少吃些食物,要不然身體要壞了。”
坐在炕邊的獸人聞言,十分豪邁的走出門去,只片刻的功夫便扛著一只獵物腿走了過來。
“巫月大人,獵物對于我們獸人戰士來說,是最好的食物。”
巫月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的這個鐵憨憨:“他現在只能吞,都沒有辦法用牙齒咬,你覺得這樣大的獵物腿他能吃?”
你怕不是敵方派來消滅我方有生力量的臥底吧。
獸人聞言看看自己手中的大腿,再看看自家伙伴那還沒有自己拳頭大的嘴。
好家伙,連個蹄子都塞不進去吧。
“他們現在只能吃一些像糊糊似的東西,果子最好也是用勺子刮成果泥喂給他們,肉也弄成肉糜才行。”
高大獸人仿佛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存在價值,拎起那粗壯的獵物腿便沖了出去。
這鐵憨憨八成是去弄肉糜了。
待肉糜做好后,兩個昏睡的獸人戰士一人干了一大碗肉糜后,眾人這才緩緩的散去。
“月,你也沒見過這樣的情況么?”雪虎巫有些憂心的道。
伍月皺眉:“沒有,他們的身體上沒有任何的傷勢,但一直昏睡不醒就很奇怪,而且我剛剛檢查了,也沒有蠱蟲。”
兩人又討論了一番,這才分開各回各家。
“統子,還沒有查出來么?”
“狗宿主,不要催,書太多了,給本系統些時間才行。”
伍月也知道這事情催不得,只得耐下心來。
“算了,我先去把外面的植物絲收進來。”
經過了一上午的晾曬,所有的植物絲全部由翠綠變成了干燥的淡黃色。
伍月取出一條植物絲,輕輕一分,竟是再次將植物絲分的更細了。
“巫月大人,又有人昏睡過去了。”
還不等她從這個發現的興奮中緩過神來,有事一陣焦急的喊叫聲在院外響起。
伍月將植物絲放好,拎起背筐便走。
一再次來到兩個獸人戰士昏睡的地方,讓她驚訝的是,這次陷入昏睡的竟然是一個細弱干瘦的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