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武判鐵青著臉冷冷的拋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離去。
命雨婭宥回到甲板上,對船老大言大風道:“讓百姓上船!”
言大風雷公嘴一撇,冷聲道:“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這船讓百姓一圍,如果不擺渡他們,以后出了什么事你可堵不住那么多人的嘴!”
“擺渡尚無先列,老板怪罪下來我可承受不起!”
“老板怎么會過問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放心吧,出了事我擔著!”
言大風湊到命雨婭宥耳邊壓低聲音道:“你說的沒用,還要武判點頭才好!”
命雨婭宥不動聲色的道:“他一個送信的有什么主見,總之,出了事你把責任推給我就好了!”
“這船上你也呆了有些年頭了,擺渡行有擺渡行的規矩,這個你可是知道的,招惹了他們,在這一畝三分地我們可沒有好日子過。”
“老板的人什么時候怕過誰?”
“怕,你打得過三江幫的沈飄嗎?別忘了這里我說了算,不是你說了算,一個冷血殺手,去替百姓著想,你什么時候變得也會有情了?”
“沈飄,三江幫的后起之秀,聽說過而已,百姓要過江,事實擺在眼前。”
言大風說完昂著頭剛要走……
“你……”
言大風只驚呼出一個字,命雨婭宥已飛起一只腳抵在言大風咽喉上,言大風也就被卡在桅桿和命雨婭宥之間,命雨婭宥一字馬式的壓著腿緊蹬著言大風咽喉看著言大風道:“我們說了都不算,它說了算!”
命雨婭宥說完拍了一下自己的刀。
言大風一副猴急的模樣,雙手又不老實的捂著命雨婭宥的腳踝,被卡得又說不出話來。
命雨婭宥收回腿,言大風咳了幾聲盯著命雨婭宥道:“你的腿真美,真的是讓我垂涎三尺……”
命雨婭宥一探手,言大風被狠狠摑了一耳光,言大風不怒反而陶醉的道:“打得非常好,要求繼續,好!別停!”
只聽得鏘的一聲,太刀出鞘,言大風的長胡子被削去了一大半,驚得言大風干鼓著一雙蛤蟆眼不敢再亂說話。
命雨婭宥嗯的冷哼了一聲,懷里抱著太刀站到一旁,言大風鄒眉額了一聲,極不愿意的低頭向船頭走去。
看著百姓們陸續上船。
“滿意了吧!”
言大風來到身后生硬的大聲說。
命雨婭宥一轉身,言大風頭上戴的歪氈帽已經到了她的手中。
“你要是敢亂收費,就會像這頂帽子!”
命雨婭宥說著一甩手,帽子向桅桿飛去。
一抬手,五支袖箭連發射出,將飛到空中的歪氈帽射了釘在桅桿上。
“你知道的,我要是拉了客人不光當家的降罪,還要派人到奎田那里打點好的!”
命雨婭宥冷哼了一聲,接著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只要結果!”
言大風轉身對一名船員大聲斥責道:“精神點!看看你那孬樣!”
“言大風!”命雨婭宥一聲冷喝,冷冷的看著言大風。
言大風心里清楚,她為船員鳴不平,只好嬉皮笑臉的點頭稱是。
言大風吩咐啟航,再回頭時命雨婭宥已經消失在岸上人流中。
天工繡莊,這里是命雨婭宥在樊城的第二個落腳點,這條街青瓦紅樓的建筑群比較集中,但是并不熱鬧。
天工繡莊是命雨婭宥自己開的店了,請了幾位繡娘,管賬,勤雜工然后就交給他們了,自己只是在繡莊里有一間只屬于自己的房間而已。
新任務是要去洛城參加武林大會,算來是有一段日子要離開樊城了,說來這早已經是一種習慣了,因為經常隨大船遠航。
起風了,這雨是說下就下,還好回來的及時。
最近店里又接了幾單生意,繡娘們都在忙,都只是說句掌柜的回來了,然后又忙活了。
命雨婭宥和賬房先生簡單聊了幾句,到門口開門向外張望,雨下大了,這時見一個小男孩從雨中跑過來避雨,命雨婭宥心里咯噔一下,他就是在七殺殿遛掉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