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別聽他胡說,他騰弈井殺人不眨眼,大都天牢里逃出來的,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沒有騙你!”
“小姑娘!別上了她的當!”
這時一條白影掠上屋頂,凝香一看,喜出望外的道:“表哥!這里兩個人在打斗,兩人都說他們自己是好人!”
原來沈飄到凝香的窗外喚了幾聲凝香,卻沒有人回答,推門進屋,見凝香沒在,所以出來進城尋找。
此時沈飄一聲冷笑看向騰弈井道:“你不就是十年前鬧得武林不得太平的騰弈井嗎?”
沈飄看向屠娘道:“我見過你,你在受驚嚇的馬車前救過一個孩子!”
屠娘道:“小子,看來我們還是有緣!”
沈飄對凝香道:“我們助屠娘殺掉騰弈井!”
此言一出,大大出乎屠娘意料之外,三人同時飛身向騰弈井撲去。
江水蕩漾,月光之下命雨婭宥和麗朵兒坐在船弦上,兩人都默不作聲。
言大風走了過來在命雨婭宥身邊坐下道:“你已經接了武判手里的魔靈旨,這樣的夜晚,你應該換上夜行衣,飛檐走壁的潛入奎田的家,然后把他的頭顱割下來,而不是坐在船弦上無動于衷!”
命雨婭宥沒有說話。
“嘿!我和你說話你沒有聽到嗎?還是當我是空氣?”
命雨婭宥向后一仰身,一把將言大風推了向江中落下去。
言大風久和江水海水打交道水性自是出奇的好,他雖然在水中依然口不饒人的亂罵著。
命雨婭宥一拉麗朵兒道:“不用管她,我們回船艙吧。”
兩人回到船艙,命雨婭宥道:“黑絲,你有沒有發現寒星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沒有啊!”
“我們這么久沒有入海,一直停在這江邊,她最近都做些什么?”
“很少注意了,這些日子里她一直在別的遠航船只之間游蕩,這并不能證明什么,應該是她和那些遠航船上的人都很熟了,怎么了嘛?”
“沒什么,她平日里老是欺負你嘛,我也想知道她有沒有欺負船上的其他人,所以只是隨便問問,不過她如果和入海的的那些小快船有接觸的話,你若是看到幫我記一下是哪一艘快船,我和她不和嘛,所以只有你能幫我了。”
“好,這個沒問題,我留意就是了。”
“對了,時候不早了,你早點先睡吧!”
“那你呢?”
“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命雨婭宥帶了紙張和筆出了自己和好朵兒住的船艙,踮著腳尖走到寒星住的船艙門外,輕輕扣了扣艙門,里面沒有任何動靜。
走到通風口下輕輕一躍,飛進了通風口。
黑暗中命雨婭宥通過通風口落入了寒星所住的船艙內。
屋里沒有任何光線,伸手不見五指,只道是命雨婭宥自幼練成了驚人的夜視功。
寒星不在艙內。
點亮油燈,開始查閱她記錄的任何文字。
梳妝臺上的一本賬單上面果然疑點重重,上面標注著待出海產品的種類,還有運輸路線圖,更驚人的是運輸船家不止一家,命雨婭宥來不及一一細看,攤開帶來的紙抄錄下來。
當抄到一半時艙門外視乎有人說話,仔細聽來是寒星回來了。
來不及抄完了,只得把一切放回原位,走到通風口下,回手一掌,隔空把燈擊滅,飛身向通風窗口飛上去。
七殺殿,刀光劍影中騰弈井性命岌岌可危,凝香發起狠來把自己的劍法發揮到極致,全力主攻,沈飄如游龍驚鳳般支援在屠娘和凝香之間,屠娘出了名的毒手觀音,出招更是不留余地。
月光中一條魅影掠過,更加顯得月光下的樊城更加輝煌,向南遠處的三皇殿,向西的二十四疊橋都顯得樊城雄關處處,巍峨雄壯,殿宇節次鱗比。
那條魅影飄飛而來,恍若魔靈天使,她就是天一門的總門主命雨艷后,一個充滿誘惑性的名字和超邪本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