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長衫脫了,吊起來,沒有教頭的吩咐任何人不得私自放他下來!”步兆雄大聲說著話停頓了一下看向四人突然又小聲道:“私自放他下來的后果各位都心知肚明了!不用我再強調!吊起來!”
“大雄!”
眾人背后傳來一聲叫。
步兆雄一回頭,見是命雨久過來了,步兆雄笑著應道:“頭!頭有什么吩咐?”
命雨久道:“我帶走他!”
“是是是!”步兆雄連聲應是。
誅仙臺西門口外,一名宮中打扮的丫鬟站在桂花樹下。
命雨久帶著卿少在丫鬟面前停住腳步。
“枝子小姐!多日不見又變得水靈動人了,哎呀……哎呀我都沒魂了!”命雨久嬉皮笑臉的恬著老臉沖著丫鬟枝子說話。
“臺長又惡心人家了?最近長了痱子,人家都丑死了!”
臺長?難道誅仙臺的教頭命雨久長期以臺長自居……
“哎呀!哪里的話呀!痱子長在我心上呀!枝子小姐一眼就看到了哎呀呀這可怎么是好了呀……”命雨久捂著胸口繼續嬉皮笑臉的調凱著。
“說正事說正事!”枝子催促著。
“人我給你帶來了,替我向你家小姐問安!”
枝子上下打量卿少,看得粉臉緋紅。
一路向西,枝子一言不發。
“你家小姐是誰……”
……
“你要把我帶到那里去……”
……
一路都是正街大道,任憑卿少怎么問枝子都閉口不言,只是低頭趕路。
在洽蘇坊慢下了腳步,穿過暮春池,通過甬道,進了聽泉樓大院。
院中迂回曲折的長廊錯落有致,仙藤架上仙藤纏繞,陰陽古井井口紫氣外逸。
繞過長廊,走進一處小閣樓內。
在垂掛珠簾的閨房外屋里停下了腳步。
“啟稟小姐!卿公子帶到!”枝子對著閨房內小聲說話。
閨房內沒有人應聲,枝子又小聲說了一遍。
“怎么現在才來呀!”
外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緊接著就見眉少芬一身官服打扮走了進來。
“都是誅仙臺的那個步淳風那個副教頭辦事拖拖拉拉了!”枝子滿臉抱怨的說。
“你下去吧!”
“是!小姐!”枝子說著話退了出去。
步淳風,送我出來的不是命雨久嗎?看來步淳風被她冤了,聽說步家和命雨世家一直勾心斗角,但又相互克制,看來是真的。
“聽說你犯了盜竊罪,謀財害命罪,兩罪并罰被送進誅仙臺的?”
“不是!我是因為采寫三國城文案自愿進誅仙臺的!”
“我相信你是個好人!坐下來說吧!”
兩人在桌邊坐下來,有丫鬟小叮當送來香茗。
“他們冤不了我,誅仙臺里我住的地方還有我大量記載的三國城其它地方的資料!三國城文案記錄者,如假包換。”
“誅仙臺集訓營可是一個關押男死囚的地方,面子這一塊我可以理解!”
“你為什么不相信我呢?”
“沒有人會自愿到那種地方自找罪受!”
“我就是一個列外!”
“別忘了你會竊術!會竊術的人我可抓過不止一百個,不過要查你的事對我來說輕而易舉,只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