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弟子進了屋中才發現桌子邊有一個人趴在桌子上。
應青依等他把活干完,冷冷的道:“把后院子里的雪橇搬到雪地林間的積雪路面上!”
那名弟子開始忙活起來,直到半柱香的時間后才把活干好,此時應青依已經把后院的犬獸駕到雪橇前。
“把他背到雪橇上面去!”應青依同樣冷冷的說。
那名弟子當然知道應青依口中說的他指的是誰。
當下不敢做絲毫停留,把百濤飛雪往院外山路口的雪橇上背。
等到放置好百濤飛雪,應青依道:“放火燒了整座酒家!”
沒過多久,烈焰騰空,酒店起火。
等到那名弟子忙活完一切回到放置雪橇的雪山路口,應青依早已經駕著雪橇車走得無影無蹤。
軍營中自從百濤飛雪請來了應華陽后,應華陽到結界前看了看后道:“這結界太厲害,非我師傅不能解除!”
當下派人前往巨龍島請童靈頗。
百濤飛雪開始修改軍令,原軍令中贈加了至命的五條殺頭令。
其中有一條所有將士五日之內必功力升一級之律令。
根本沒有人能夠做到,于是大批量的推出去斬首,不僅如此,還常常糧中有毒,水中有毒,各種各樣的致命事情連連發生。
稍有不和百濤飛雪心意的事,一律斬首。
不出七日,兵將無法忍受極端之令,紛紛外逃。
這一日又推出去一百人跪在雪地里準備斬首。
這時來了兩個人,卿少和命雨堯荷。
命雨堯荷道:“把他們都放了!”
監斬的人一時沒有說話,沉默了半天,突然帶著哭腔理直氣壯的道:“你為什么不早點出來阻止!為什么要今天才出來!已經死了那么多人,跑的人比死的人還多,今天我監斬他們,明天就有可能是我被斬首!”
命雨堯荷道:“從今天起,軍營由我接管,新增加的五條令到現在為止廢除!”
卿少走到一百多人面前高聲道:“將士們!起來吧!五條新加的新令廢除了!你們無罪!拿起你們的武器跟隨我們的大統領向百濤飛雪討回公道吧!”
軍營大帳前,應華陽得到消息慌忙來找百濤飛雪商議。
“慌什么?我有命雨老頭賜給百濤飛雪的帥印在此,誰敢不服!”
這時又有人來報命雨堯荷帶人朝這邊闖過來了。
“大膽,難道她命雨堯荷敢造反不成?量她也沒有這么大的膽子,來了幾個人?”
報信人道:“回稟元帥,來了大約六七百人。”
此言一出,驚得百濤飛雪離座而起。
應華陽道:“我們趕快撤吧!再遲恐怕就來不及了!”
百濤飛雪舉了一下左手,應華陽只好閉口不敢再說什么。
百濤飛雪,應華陽和應青依三人站在中軍大帳門口,看著前方營帳轉角處出現了一大批人,個個亮著明刀明劍向這里而來。
命雨堯荷和卿少帶著六七百人沖到中軍大帳前。
百濤飛雪道:“命雨堯荷!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以下犯上!給我將命雨堯荷拿下!”
“誰敢!”卿少一聲斷喝,百濤飛雪,應華陽和應青依三人左右的衛兵聽卿少這一嗓子,也都不敢上前。
他們心里很清楚,百濤飛雪雖然是元帥,但是命雨堯荷是城主點的監軍官,再加上她在三國城大統領的地位,所以也沒有人敢貿然行動。
卿少看向命雨堯荷,命雨堯荷高聲道:“百濤飛雪!從現在起,你的元帥之職廢除!你定下的不合理的五條斬殺令作廢,元帥之位在沒有核定之前由卿少代理,請交出帥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