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一起學習生活了四年的大學好閨蜜,感情基礎是有的。
慢慢撮合修復,親如一家不好說,但是和平相處很有希望。
曹軒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非典時期,他的工作大半都已經停下,可以抽出很多精力,對付東西二宮。
他給自己設定了目標,近兩個月的時間,好好努力,爭取讓東西二宮的親密程度恢復到大學時的一半,甚至是全部。
寫好自己的計劃,偷偷藏好筆記本,這玩意要是被搜出來可就完犢子了,然后關燈睡覺。
大約兩個小時后,迷迷糊糊的曹軒突然覺得發現有什么東西在自己身上動,睜眼一看,胡婧正往毯子里鉆呢。
曹軒身子都嚇直了:“你怎么過來了?”
東宮娘娘理直氣壯,一揚白皙修長的脖子:“那屋里陰嗖嗖的,我一個人睡覺害怕。”
“那你也不能往我屋跑啊。”
這要是被曾離知道,不得炸鍋?!
為了安全考慮,曹軒柳下惠附身,連哄帶騙的勸胡婧回屋,但是胡婧根本不聽,可憐巴巴的看著曹大官人,聲音卻像個想吃人的小妖精。
“哥哥~人家好怕。”
“你別給我來這套,不好使……哎,手往哪伸呢,嘶……”
“你上次不是想那個嗎,今天我成全你。”
“乖,別鬧,嗯哼……”
“……”
第二天,響晴薄日,大太陽天。
曹軒早上起來想溜,卻被東宮娘娘纏著鍛煉了一下身體,等到聽到西廂房的動靜,胡婧才施施然穿衣出去,陽光燦爛的打招呼。
“早啊,”
“…早。”
怎么聽著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4月末臨近初夏,曹軒卻感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心里更慌了。
之后,兩個人在外面洗漱吃飯,曹軒沒敢出去,在屋里“鼾聲如雷”的裝死。
直到胡婧離去上班,曾離才面無表情的進了臥室,曹軒仍舊鼾聲如雷,西宮娘娘也不理他,自顧自道。
“鍋里有粥,熱熱就好,還有油條和包子,韭菜餡的多吃點,晚上給你烤生蠔吃。”
說完,曾離離開,曹軒才起身琢磨著話是什么意思。
是諷刺呢?還是另有所指?
曹軒分析了一天也沒確定,直到晚上,曹軒剛睡,曾離就穿著一身他從來沒見過的新睡裙進屋,曹某人徹底明白了什么意思。
第二天早上,元氣滿滿打招呼的變成了西宮娘娘,東宮娘娘惡狠狠的放話晚上吃羊肉煲。
兩人在外面較勁,曹軒躺在屋里,感到滿滿的壓力,她們要是這么競爭,生蠔羊肉可不夠用,他的整點硬貨,好在之前他備了一些人參和鹿茸酒,這回算是派上用場了。
補到用時方恨少,曹軒無比痛恨自己這本書是1997年開局,再早個10年,虎骨酒也不至于全讓姓許的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