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科舉更是此人的老爹逼迫,才不得已來參加考試。
只怕到了考場,也只是胡亂一通糊弄,以此人的心性,這種事不是干不出來。
如此一來,這次科舉十有八九是與此人無緣了。
可是讓她眼睜睜的放著這么一個人才不用,她又怎么舍得?
這樣的話,也就只有通過徇私舞弊,將此人硬綁上自己的戰車。
想到這里,武千瀾看著眼前堆積成山的奏折,咬牙切齒的暗暗下了狠心,
“哪怕你交白卷,朕也要將你收入囊中。等朕將你收服之后,我們再好好的算一算賬。”
正當武千瀾陷入將寧青天收服之后,如何折騰那家伙的幻想中時,門外突然傳來一個男子低沉的聲音,
“帶御器械,展昭請見陛下。”
武千瀾聞言,頓時從臆想中清醒過來,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才說道,
“進來吧。”
大門被推開,一個青衣男子走了進來,立刻便單膝跪地道,
“陛下,目標已經進入汴京城中,是否有其他指示?”
“哦,這么快?”
武千瀾眉頭微皺,想不到這家伙行動居然如此之快,這才幾天時間就到了汴京。再次看了眼那個帶御器械,武千瀾問道,
“哦,那寧青天現在住在哪家客棧?可曾有溫習課業?”
那名為展昭的帶御器械聞言,頓時面色有些古怪起來,一副憋著笑卻又不敢笑的樣子,似乎極為難受。
武千瀾見狀,心中有些奇怪。
大宋朝有八十萬禁軍,而負責守衛皇宮的御前侍衛只有三千人,是從八十萬人中挑選出來的精兵,可謂是萬里挑一。
而負責保護皇帝的帶御器械卻只有六個人,可謂是十萬里挑一。
這些人都是經受了十分嚴苛的訓練,不但實力強悍,而且任何時候都是嚴肅認真,不茍言笑的。
按理來說,無論發生任何事情,他們都不會笑的。
所以現在到底是怎么了?連帶御器械都忍不住笑,難道寧青天那家伙做了什么丑事?
一瞬間,武千瀾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那帶御器械見女帝臉色瞬間陰沉,此時哪里還敢再笑,連忙強忍著恭聲回道,
“回稟陛下,那寧公子沒有住在客棧,而是一入汴京城就去了一處名叫富貴人家的花樓之中,看其架勢,似乎根本沒有溫習課業的打算。”
“混賬東西!”
一聲怒喝,武千瀾只感覺自己心中怒火中燒,恨不得現在就派人去將那個混蛋抓起來斬首示眾。
自己在這里苦苦為他如何考中科舉費心竭力,那混蛋卻是一來汴京居然就進了花樓。
那顏白鷺莫不是瞎了眼,否則怎么會看上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