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羨搖頭:“沒聽懂!”
韓生翹著自己的泥腿,慢悠悠的順著阿麓的話說道:“濟尋奕有資本把他哥從皇位拉下來,可我看這周帝也并非凡人,十三歲登基在寧太后等人的夾縫中安然在位這么多年,還把周國治理的很好,就憑這一點就值得人敬佩,不過那周帝胞妹尋彌公主也非常人快滿二十了都還么定人家,傳言說這尋彌公主奇丑無比,也不知可不可信。”
阿麓白了一眼韓生,這些人說道女人就知道談論好不好看,一個公主能差到哪里去,更何況人母親玉皇后的母家可是路家,路家雖說現在已經沒落,但底蘊這些東西是言傳身教的,一個好的品格比容貌不知重要了多少。
五羨和一些兄弟干瞪著眼啞口無言,五羨舉手:“我還是沒聽懂。”
張君正坐直身子,十分鄭重的看著江驊,說道:“你的意思是那奕王爺故意把玉牌丟給我們,是想讓周國刁難吳國嗎?”說完,張君正一臉困惑,這樣講也行不通啊!
五羨納悶:“可吳國和周國的關系不是很好嗎?會因為玉牌兩國之間就生事嗎!”
阿麓深吸了一口氣,無奈說道:“不是“讓”是“逼”,在周使被襲一事傳到周國之時,朝堂上肯定就會有不少官員提議周帝刁難吳國,玉牌代表一個皇族的尊嚴,在吳地被一群匪人偷了去,還是穿著吳官兵的衣服,你們說這事嚴不嚴重,所以說,這玉牌,不是單單的玉牌一說,這奕王爺,是在給周帝下套呢!”
張君正迷糊著把眾人的一言一語通通過了一遍,思緒漸漸明了,隨后他黯然,還是太大意了,被人當了墊腳石。
阿麓、韓生二人巴拉巴拉不停說了很多,五羨和其他人聽得一愣一愣的。
視線在幾人身上來回掃過,五羨恍然大悟,下意識咽了一口口水:“意思是我們當了那個王爺的墊腳石唄!”
他奶奶的,這些人是人精還是怎么地,還是他們提前知道了會與人搞事情,短短那么會兒的功夫就想了那么些招。
阿麓抬頭看向張君正:“所以,你知道你將要面對什么嗎!不只是打打殺殺這么簡單,這些人從一出生開始就在與權力做爭斗,和他們比起來,現在的你,不行。”說完,阿麓看向一旁吊兒郎當的江驊,心里煩亂,她說不清什么不對,但以她的直覺來說,現在,越來越不簡單了,之后還會有更多的勢力加入進來,人都是有野心的,特別是有了足夠的實力之后。
五羨嘆了一口氣,歪著脖子小聲對幾人說道:“要不還是回江陵去吧!現在的情況,山下那么多剿匪的,還是不讓兄弟們冒險出去了,呆在上山也打聽不到什么消息!還不如回去,見機行事。”
張君正點頭,懷里的玉牌此刻顯得十分沉重:“讓韓生和于七他們看著老巖山,我們過幾天就出發。”
韓生耳朵靈敏,加上又坐在幾人旁邊,他聽見后,悠然靠在于七身上的小身板動也不動,他點了點頭,淡然說道:“知道了。”
張君正點頭:“你們兩個,把老巖山看嚴了,別讓人鉆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