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父女在外面吹著寒風聊著家常,屋內阿麓端著湯盆里把最后剩的一點湯喝完,滿足地挺了挺腰,感覺肚子有些脹,她便在屋內小步走著消食。
看著桌子上的空碗,阿麓忽然發笑,要是爹和哥哥知道她居然變成了這樣子肯定會大發雷霆,好好的一個貴女,怎變得如此粗魯。
待五羨搓著手進屋時,阿麓已經躺床上睡著了,五羨看著桌上托盤里空空蕩蕩的碗,暗自想到,阿麓什么時候這么大的食量了,居然把菜和饅頭全都吃完了。
察覺到五羨進來,阿麓打著哈欠,迷迷糊糊說著:“五羨,你進來了啊!我好困,我先睡了。”
五羨笑著輕嘆一聲端著托盤走了出去,她沒再敢爬墻,老老實實的從后街走著。
等到了酒樓,她給守在門外的官兵說清身份,官兵看了她兩眼一人領著她走了進去,她輕聲道謝后跟著那人步入酒樓。
燈光有些晃眼,五羨瞇著眼看見周使零零散散地坐落在酒樓各處喝著小酒。
三兒端著小菜從后院走了出來,官兵趕忙喊住三兒:“伙計,這人是你家小姐嗎?”三兒見著她忙端著菜跑到兩人跟前兒,三兒不停的給官兵低身道謝:“大人,這是我家小姐,煩擾大人了。”
那官兵擺擺手走了出去,五羨端著空碗看向三兒:“東西全被阿麓吃完了,我還餓著呢!那墻我又不敢爬了,只得從后街慢慢走過來。”
三兒無奈看了五羨一眼,趕緊把客人要的菜送了過去,小跑到五羨面前接過托盤,兩人往后堂走了去。
樓上濟尋奕幾人注視著五羨,直到兩人進了后廚看不見身影,濟尋奕的手輕輕敲著木欄桿。
他感到有些奇怪,從見五羨的第一面起,明明不認識,但他就覺著她有點熟悉,還有和她在一起的那個小姑娘,但他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自然是熟悉的,不都打過一次架了嘛。
但著會子的濟尋奕未明了這種奇怪感覺的來由。
濟尋奕揣摩著臉上出現一些不明意味的笑意:“這姑娘底子不錯,就是不知道身手怎樣,這江陵還真是個好地方,呵呵!”
他身邊站著兩個人,一個年輕人似是護衛,另一個蒙著面,蒙著面的那人偏了偏頭,望向濟尋奕:“小姑娘能起什么事……”
話一下子停住,蒙面人忽然想起了什么:“王爺,我們被襲擊那天,是不是有兩女子?”
濟尋奕瞇眼,看向兩人:“是有的,身手都還不錯!兩個打我一個,一個像是暗門的身手,另一個稍稍要正派一些。”
那年輕人望向濟尋奕:“王爺,要不要試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