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麓搖頭:“不知道,或許明天,或許是后天,”或許永遠不會來,最后一句話阿麓沒有說出口,如果被人知道她消失的那段時間做了什么后,爹或許會放棄她,不讓自己給家族蒙羞。
見氣氛有些郁氣,五羨戳了戳阿麓的肩膀,話鋒一轉打趣道:“阿麓,既然你家那么有錢,回去的時候,把我也帶上唄!我去看看大門大院里的生活是什么樣的,可好?”
江驊無情冷笑,扯過張君正護著自己,他沒有光明正大地嘲笑五羨,只是小聲和張君正說了幾句:“以后娶妻子最后娶阿麓這種,千萬不要娶五羨這種,就你這個身板,一個不對,你要被打死。”
五羨耳敏,聽見聲音,她瞇著眼望向兩人:“說我壞話吧!”
兩人忙搖頭,張君正嗯了一聲,說道:“不敢。”
趁著夜色,幾人鬼鬼祟祟的離開了茶館,踏著雪跑到了太平城外一破屋內。
夜晚風雪更甚,窸窸窣窣的身音一直在外面響著,今夜幾人沒打算睡覺,他們在等人。接連好幾天,雪連日疊加沒有化過,五羨想著,有空了得把茶館房頂的雪清理一下,不然承受瓦片的木頭壓塌了怎么辦。
阿麓撐著下巴,感覺自己的眼睛都快睜不開,她眨巴著干澀的眼,打了一個哈欠,注視著火光努力讓自己不困覺。
不多會兒江驊忽然看向了五羨,五羨點了點頭,江驊對張君正噓聲示意安靜,自己悄聲走到了門邊。隨即張君正捂住了阿麓的嘴,捏了捏阿麓的臉把她弄醒,見人醒了,他對她噓聲示意別出聲。
阿麓睡眼迷蒙的睜開眼,見到張君正的示意,她點了點頭。見狀,張君正放開捂住阿麓嘴的手,阿麓也不知自己什么時候倒到了張君正身上,她擦了擦嘴角險些流出的口水,腦袋依舊一片迷糊。
幾人防備著外面,張君正在一旁無所事事,茶館不知哪里灌進來了風,張君正四處張望著。他隨意一眼瞥過茶館內,忽然愣住,他看向紙窗,這一瞬間,張君正覺著自己的心臟停止了跳動。紙窗爛了一個大洞,風就是從哪里灌了進來,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一張慘白的臉在爛洞死死盯著張君正等人,見張君正發現了他,那臉居然慘然一笑,露出一張血盆大口。張君正的臉已經被嚇得做不出其他的表情,他轉動著僵硬的脖子望向江驊。
江驊剛好回頭看他,只見張君正顫抖著說:“窗戶。”江驊應聲向窗戶望去,也被嚇了一跳,是真的嚇了一“跳”,因為這東西也忒嚇人了。
被那東西嚇到,江驊忽然跳得老高,但江驊這人素來反應敏捷,只見他也沒慫,接連兩步,飛身向窗戶而去,手里的動作也不落下,揮動著刀嘩的一聲,穿破風聲向窗戶砍了過去。
五羨和阿麓見狀看了過來,這時一女聲響起:“一群小沒良心的,居然砍我的臉,你們找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