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正把注視著江驊的視線往旁邊輕移,便看見了韓生所說的那個要殺他們的人,拉著韓生往后退了兩步,張君正吶吶道:“我們不會武,怎么辦?”
沒張君正那般擔小,韓生笑看了張君正一眼:“首領,就算他是虎狼,現在他也被拔了牙切了爪,怕他做甚?”說完,那個剛才還說不做動手差事的年輕人,撿起一把刀便對上了王端。
只不過,就算虎狼被拔了牙也依舊是兇獸,手里握不住刀,又有何用?韓生剛剛靠近王端,便被王端一刀砍開。韓生堪堪躲開,雖是沒有傷口,但外身的衣物破了一道大口子。是男人就不能慫,一股氣從心中涌來,咬著牙,韓生杠上了王端。他這回學聰明了,自己打不過王端,那么就見著機會砍一刀,然后就跑,見著機會又砍一刀,然后又跑。
韓生在一邊與王端周旋,張君正也加入了進去,誰能想到,兩個弱根書生也能和大名鼎鼎的殺神王端“一戰”。
江驊躲過一刀,接連后退了好幾步,他正身,這人的功力在他之上,險險躲過好幾刀,虎口已經被震麻了,只是,這人不能留,想到這里,江驊甩了甩手中的刀,幾個踏步向那人刺去。
那人冷笑看著他,他是個心高的人,所以打心眼里沒瞧上江驊。一個旋身,一腳抬起,刀帶著疾風唰唰砍著,他的身影在四周轉動。此時,已經被那人占了上風,江驊只能防守著,再這樣下去,江驊必敗,敗了的后果就是一死。
另一邊,張君正和韓生二打一,張君正抽著空子,往江驊那邊望了一眼,這一看可不得了。只見,地上撒了一片血跡,因著江驊穿著暗色的衣裳,他人也在動,張君正大約見到他手臂上有一個傷口。
這人是個明門的老練家子,如果沒猜錯的話,他的身份應該是那種可以收徒弟的那種,只不過,也不知是哪家出了這么一個老師傅,參與朝堂斗爭,禍害一門的人。
江驊喘著粗氣,很明顯的有點吃不消了,就剛剛一個不小心,胳膊被那人砍了一個大口子。也沒覺著疼,江驊望了一眼傷口處,只見,那血一絲絲順著那人刀上的紋路流到了地上。見到這幅情景,江驊冷了臉,他側身躲開,傷口處帶出了一大片血。
躲開后那人也沒給江驊喘息的機會,十分迅速的近他身攻擊著,江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就在又一刀準備落在江驊身上時,一個酒壺啪的一聲扔到了那人身上,那人沒搭理,一個碗又向他扔來,已經涼了的肉羹撒滿了他的后背,接著筷子,酒杯什么的接二連三向那人襲來,見這人有些失神,江驊乘機一刀向他胸口砍去。
終于在那人身上砍了一刀,江驊身影錯動,一個轉身,那人身上留了一刀,手腕微動,又留一刀,腳下用力一掃,那人躲避不急,江驊手上力道不減,又是一刀,眨眼的功夫,江驊在那人身上又多留了幾道傷口。
那人捂著胸口,靠著柱子,罵著江驊:“無恥小人,還找人下黑手。”
嘿!我這個急脾氣,見著人罵自己無恥,江驊氣急反笑:“頂你祖宗,無恥?還有更無恥的,你用刀放我血時,老子在你身上下了藥,等著吧!全身潰爛而死,才是你真正的下場。”說著,江驊提著刀,一刀抽剜了他的腳筋,讓他跑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