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子齊搖頭:“不知!”
韓生也不知在哪里抓了一把瓜子嗑著,他叭叭往寧子齊身上吐著瓜子殼,嘆惜道:“你怎么也不打聽一下江陵的情況就跑來呢?還這么年輕,真是可惜了!”
傲氣男還沒反應過來韓生話里的意思,江驊拿著剛剛在他身上留了幾道傷口的刀,在寧子齊面前晃了晃:“傻小子,你現在是在江陵,你先擔心一下,你爹怎么解釋你一個貴子,出現在吳國的屯兵鎮再說。”說著,江驊一刀刺入了寧子齊的心肺,張君正湊近看,張大了嘴,他喊道韓生:“韓生,你來看,快來看看,這刀會吸血。”
韓生本準備去看看糧食的情況,聽見張君正喊,他兩步并做一步跑了回來,叫囔著:“咋了咋了?”其他的人也圍了過來,眾人順著張君正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鮮紅濃黑的血順著刀上的紋路漫延,紋路盡頭處血噠噠不停流著,不一會兒,地上就積起了一大灘血,韓生張大了嘴,隨即驚嘆道:“哇!這刀,好厲害。”說完,韓生才后知后覺擔心起江驊,他問道:“江驊,你也被這刀砍了,沒事吧!”
眾人一臉擔憂望著他,見狀,江驊江驊拍了拍胸口,粗聲道:“沒事!”
習武之人愛武器,何況這刀看著是上品,于七蹲在地上,望著張君正問道:“這刀,我可以帶走嗎?”
張君正搖頭:“留在這里,江驊說這人貌似是明門的人,不管他是誰,都可以替我們遮擋一下別人的視線。”
于七帶著失落點了點頭,雖然這刀很厲害,他確實挺喜歡的,但是張君正說了這東西留這有用,那就只有放棄。
因著江驊受了傷,所以由于七帶著人去接應五羨和阿麓一行人進來,江驊幾人領著其余的人搬運著糧食。
但于七離開不一會兒就又回來了,旁邊五羨和阿麓各騎著一高頭大馬,一行人身上都帶著血,想必是殺進來的。
見了幾人,五羨悠地下馬,暗色的披風順著下落,藏起了幾片雪,五羨笑道:“江驊,你那藥的藥效挺好的啊!我們在外面等著的時候,那些官兵吃了東西也不用我們收拾,自己個兒就倒地上不起了。”
阿麓走得慢些,她瞇眼望著面前大大小小的糧倉,疑惑道:“這些,都裝的是糧食嗎?”
張君正點頭,手灰了一圈,說道:“全都是。”
阿麓搖頭,擔憂道:“這么多糧,怎么運?剛剛在外面我們就攔了一批江陵來的官兵,時間耽擱久了,對我們不利。”
江驊坐在一邊,脫了鞋子,倒除了里面的石子:“我已經派人去太平,通知附近的百姓了,我們先能運多少糧,就運多少,其余的,就看他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