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羨說道:“你們都退開,離遠點。”怕五羨傷害她手里的人,這群人防備望著五羨等人,握著刀小步后退著。人散開后,江驊盯著幾人退到阿麓張君正身邊,五羨掐著這人的后頸把他拖了過去。
年輕男子見因為自己,其他人萬般退讓,不由覺著傷心,嘴巴一咧抽泣著,準備嚎啕大哭,可剛一發點聲音,五羨一巴掌拍到了他嘴上。巴掌極其響亮,年輕男子愣住,被五羨掰斷的手也不覺著疼了,只聽見五羨罵道:“哭什么,一個大男人,娘們唧唧的,不覺著丟臉嗎?”
見她這么兇,茶館里所有人都看傻了眼,離得最近的張君正三人心想著:五羨那么暴力,以后得敬著她才行。
這年輕人的伙伴見狀,趕忙喊道:“別傷害他。”
張君正幾人相視,江驊皺眉頭,有些不悅:“別傷害他,你們這么莫名其妙地踹了茶館的門,大張旗鼓地闖了進來,一話不說直接用刀砍,是做什么的,強盜還是匪啊?”
五羨冷笑:“說那么多廢話干嘛!你們自己干脆點自報家門。”
一人質問:“你們說莫名其妙,我們還覺著莫名其妙呢!你們是山上的惡匪吧!作惡多端把江陵攪得雞飛狗跳,如今襲了江陵刺史府,紹陽鎮,還把罪名扔到了我們身上,用心也忒險惡了你們。”
話落,另一人繼續說道:“半月前在你們這里吃飯就覺著奇怪,一群男人廢話也太多了,想來,是在套我們的話。”
作惡多端,扔罪名,吃飯?五羨過濾著他們說的話,然后不確定地敘述道:“你們就是前些天在茶館吃飯的客人,然后你們說我們是匪,做了惡事,把罪名安在了你們頭上,所以你們是來復仇的?”一口氣說完,五羨忽覺著這些人有些好笑,她嘲諷道:“可是官府要抓你們,說你們是兇手的也是官府,你們是欺軟怕硬,斗不過官府,所以想找我們出氣吧!”
話落,另一人呵斥:“口出狂言,你們這些匪人是非不分,無理至極。”
見五羨等人瞪眼,怕再次生出事端,一人制止了吵鬧:“幾位小哥,不知我當決與你們有何過節,讓你們如此為難我等。”
張君正面無表情望著這群人:“沒有過節,陷害你們的不是我們,但是非不分的是你們,無聊至極的也是你們。”
一人喊道:“騙人,不是你們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