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驊搖頭:“不是家人,我沒有家人了,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我爹娘就死了。”
張君正疑惑:“那你在等誰?”
江驊背著手,有些傷感:“保密!”
望見張君正和江驊以前一后走了回來,五羨和阿麓向兩人跑來,幾人在茶館門前碰了面。張君正對兩人點頭:“有辦法了。”
張君正和江驊給當決幾人說了把他們送到周國的想法,見他們肯幫忙,這也是最后的辦法了,幾人都同意。
當晚,幾人就在茶館歇下,最近到周國的路必須要穿過太平,這些日子抓人的風頭正熱鬧著,只能等過幾天局勢松一點再帶當決的人離開。
第二日,果不其然依舊官老爺進出茶館,不過,見著這個破茶館沒茶葉,下午時候,人漸漸少了起來,路過的官兵目不斜視走著,顯然不想和這些窮酸百姓接觸。
天邊暗了下來,白雪泠泠泛著白光,五羨與往常一般,拖了根板凳端著熱茶坐在門前歇息著。今天不一樣,張君正幾人沒再吃糠咽菜,也沒吃烤土豆下醬菜,當決不愧是明門,出來的徒弟居然還會做飯,除了在燕來酒樓,她好久沒吃著這么好吃的飯菜了。
晉七也拖了個小馬扎坐在五羨旁邊,當決楊懸手下的這些徒弟,五羨看得出,雖是習了武,但他們的舉止是從小被人教著的,很明顯的這幾個人肯定是家境優越的孩子,不過挺難得的,家境優越的男子居然會下廚做飯。
五羨本是閉著眼得,聽到有人坐到了她身邊,這人沒有阿麓身上的味道,而張君正和江驊總是兩人一起出現。她睜眼,果不其然,看見了當決的人,五羨看見,昨日被自己掰斷手的可憐孩子,吊著一只正在恢復中的手,傻呆呆的望著五羨。
這人比五羨大不了多少,按理說同年人的話應該會挺多的,可五羨明顯不想搭理他,淡淡瞥了一眼這人,五羨端起放置在一旁的茶小口喝著。
雖然五羨的態度淡淡的,可晉七想和五羨說話,他笑道:“姑娘,你師承誰啊!我見你的身手不錯,可是手段卻狠戾,不像是師出明門。”
五羨睜眼挑眉揚著下顎望向他,傲嬌地說道:“問這么多干嘛,你不知道行走江湖最忌諱言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