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妹啊!徐林鑒望著兩人,隨后笑著說道:“眼睛長得很像。”說著,他看向水火,提議道:“兩個一起抓回去,做成血連心的人尸。”
隨意打量了一眼兩人,水火淡淡道:“可惜了,兩個都是好底子。”聽見水火的聲音,江驊撓了撓臉,心里暗自詫異:怎么水貨的聲音和上次聽到了不一樣了。
雖是疑惑,但是見這兩人直接就商量起了要把他二人做成人尸,江驊說道:“看兩位的身手不像是一般人,我們就是些小毛賊,能不能別為難我小妹,抓我好些。”
瞥了一眼江驊,徐林鑒打量著五羨,目光停在她的腰間,取下她的佩刀隨意把玩著,可這刀越看越熟悉,徐林鑒捏了捏那刀的厚度,他一臉驚訝望著左玄:“你看看。”
接過徐林鑒手里的刀,仔細打量著,水火皺了眉,他向徐林鑒點了點頭:“是她的!”可這人死了這么多年,這刀也遺失了那么久,怎么會出現在一個小女娃身上。相視一眼,兩人蹲下端詳著五羨的臉,一張只存在與記憶中的臉漸漸又清晰。
這時,南關忽然響起了打殺聲,是張君正帶著人從北邊沖了下來。聽見聲響,徐林鑒皺眉望著江驊:“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江驊未開口,五羨先回答:“土匪。”
話落,徐林鑒罵道:“早說不就行了。”說完,解開五羨身上的穴道,兩人提起黑衣人一個閃身躍進了黑暗中。
一把刀從黑暗中扔來,五羨一把接過,望著熟悉的刀,暗自舒了一口氣,她還以為這兩人看上了她的刀呢!
望著兩人的身影消失,江驊茫然看向五羨:“他們就這樣走了,不是說要抓我們做人尸嗎?”今夜這夜探南關可真是一言難盡,他們就像是入了一場迷境一樣,奇怪的人,奇怪的事。
同樣是腦袋里迷糊一片,五羨搖頭:“不知道,或許他們是有事?所以不想抓我們了。”
搖了搖頭,五羨拍著自己的腦袋:“先別想這些事了,把南關的事解決了再說。”
南關的官兵因著水火上任后,本就一度變少,如今又是喝醉了酒,睡夢中便被百姓與十里寨的匪抹了脖子。
本以為會有一場大戰,哪知這南關里沒什么官兵,有官兵吧!還都是喝醉死了的,所以,沒有想象中的惡戰,南關輕易就被拿下。
張君正揣著手望著韓生,他有些疑惑:“不會吧!南關不是有幾萬人嗎?怎么就這樣被我們拿下了。”
與張君正一樣,韓生同樣是迷茫:“聽兄弟們說,南關官兵頂多一兩萬人,還都是喝醉酒了的,山上兄弟本就多,再有那么多百姓,解決起他們自然是快些,可是,就是因為太順利了,才覺得奇怪!”
另一邊,沒有去找張君正碰頭,江驊一行人往西邊無人的方向走去,剛剛那水火這三個奇怪的人就是往這邊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