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正愕然:“砍了吃,這是何意?”
輕輕一抬眼望向張君正,江驊恣意笑著:“你難道沒有覺著,南關的肉有什么不對嗎?”
回味著,韓生老實回答:“很香,特別香!”說完,他一愣,望向江驊:“不可能吧!你騙我,江驊你絕對是在騙人。”雖是這樣說,韓生卻捂著嘴快步跑出,身后張君正、阿麓等人捂著嘴一個接一個跑了出去。
見著他們這個樣子,五羨也泛著惡心,胸口劇烈起伏著,她拍了拍胸口忍住了吐意。一旁江驊打了個哈欠,能怎么樣,南關的人肯定是被吃完了的,現在你去給百姓們說這肉有問題,只是讓更多的人煩心,也會出一些不必要的事端。
南關西邊鎮子小道上,一匹馬悠悠的走著,上面坐著徐林鑒與水火二人。徐林鑒悠然靠在水火懷里,隨后他戳著水火的臉嫌棄道:“快給我把這張臉取了。”
這段時間徐林鑒天天都嫌棄著他的臉,水火無奈嘆氣,從懷里掏出一個小藥瓶遞給了徐林鑒:“你給我弄吧!”
接過小藥瓶,徐林鑒右腳抬起斜坐在馬背上,他把藥瓶里的藥水倒在手心,隨即往水火臉上拍去,手在水火的耳后摸著輕輕一撕,一張面皮被徐林鑒捏在手中。
摸著這張長時間沒見過陽光變得泛白的臉,徐林鑒有些心疼:“左玄這次回去,我什么也不做了,不會讓你陪我折騰了。”剛剛還是莽漢黑臉的水火變成了另一張邪逸冷俊的臉,原來水火不是水火。
沒有想象中的濃情愜意,左玄一把推開徐林鑒的臉,笑道:“我不信你,你上次也是這樣說的,然后沒多久又纏著我陪你下山。”
被左玄推開,徐林鑒一把抱住他的腰,埋在他的懷里嗅著他身上的味道:“這次是真的,我總感覺這江陵一亂,緊接著其他地方也會起波瀾,我們兩人還是安生待在山上算了。”
拍了拍他的肩,左玄臉上帶著笑意:“暫且再信你一次。”
撒完嬌,徐林鑒轉身坐正了身子,身子依舊是軟軟靠在左玄的懷里:“雖說來得有點早了,可是他們給我們收拾爛攤子也挺好的,除了看見我們的那幾個人,有誰會知道我們在吳國的南關軍營里出現過。”
忽然想起五羨,左玄說道:“那個臉上有疤的小女娃長得和月姐好像,想必那時候她肚子里懷著的就是這個小女娃,轉眼間月姐都已經死了十六年了,這個孩子今年也有十六歲了,沒想到在江陵做了匪。”這姑娘身手不錯,居然把一白的脖子劃了一道口,如果再上進些能趕上她娘,那江湖上肯定又出一個女夜叉。
皺眉仔細回憶著燕月娘的面容,再兩相對比,徐林鑒嫌棄道:“眼睛不像,這女娃的眼睛小些,像了她那個缺德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