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
陸晴坐到駕駛位上氣得揮拳,今天真是諸事不順。談合同被攪局,離婚沒離成,太倒霉了。
張囂也坐了上來,陸晴很不高興:“誰讓你上來的?下去!”
“沒離成,我媳婦的車我憑什么不能坐?”張囂終于有時間打量這輛糞叉子牌的車,他知道是豪車,好奇:“喂,你這輛車得好好幾百萬吧。”
“要你管!”陸晴不耐煩。
“那啥,咱倆離婚,我能分個車轱轆不?”
“這是我的婚前財產。”陸晴瞪眼看他,隨后說:“就算是婚內也不行了,這輛車已經抵押給銀行了,今天的合同沒談成,很快我的一切都不屬于我。甚至,我要背負你無法想象的債務。”
“真的有這么嚴重?你能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陸晴靠在車座上看著天,太陽還很高,不過已經有半數被高樓擋住。
“我爸是科超芯片的董事長,也是華夏少有的幾家手機芯片代工廠。不過我們沒有自主知識產權,只能生產少數幾種芯片配件,核心部件完全需要進口。
去年我們家的一批產品出現了問題,導致公司虧損嚴重。各大股東面對出國外對華夏芯片的打壓早有怨言,借著這次機會紛紛退出。我爸就獨自吃下了科超的所有股份。但是好景不長,我們丟失了幾大芯片廠商的訂單,甚至連國內自主研發的芯片訂單也沒有拿到。
所以我決定引進一條二手生產線,主要目的是那臺光刻機。就算無法角逐高端市場,只要能夠拿到國內的低端機市場也將會有巨大的效益。可是沒想到合作的那家公司竟然把光刻機扣下,額外加價三千萬M金才肯賣給我。”
張囂聽后皺眉:“他們臨時加價應該算是毀約吧,有合同你可以起訴他的。”
“光刻機是限制出口產品,如果打官司就徹底拿不到了。我抵押了一切,甚至現在廠里的生產線都拆得七七八八的,可還是沒有湊夠則三千萬M金。如果這條生產線不能在兩個月內投入使用,我們將面臨九維手機一億M金的違約賠款,公司因此破產!”陸晴眼神之中只有絕望。
“如果,我當初聽我爸的話肯低頭,或許就不會是今天這個局面了。”陸晴說。
“一般這種情況都帶有狗血劇情,什么聯姻融資之類的,要不然你也不會跟范澄去相親吧。”張囂問。
“算是吧,不過比這個還要慘。我不單單要嫁給那個人,還要把科超這個爛攤子打包半賣半送。我不甘心,就想著如果能跟范澄成了,也算是嫁給喜歡的人。我真怕自己堅持不住妥協,可惜,最后結婚的竟然你。”
張囂聽后立馬炸毛:“我靠,跟我結婚很委屈嗎?至少有人要輕薄你的時候老子大巴掌毫不猶豫乎了上去。”
陸晴白了他一眼:“所以你也打碎了科超最后的希望。”
“能咋地,如果靠你的身體才能挽救,我寧可這科超不要。能有什么,大不了我幫你!”張囂說。
“你幫我?你怎么幫我?你是有錢還是有關系?”
張囂突然不說話,閉起眼靠著車座,大腦飛速運轉。眼下,到底以什么樣的方法才能解決科超的危機?
錢,他沒有。
關系,范澄算不算?這家伙泡妞行,找錢也白搭。賣房子,他那個小兩居以知濱市的房價都不到一百萬,價倆零才勉強夠。
所以……
張囂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道古仙藏上。海量的信息粗粗過了一遍,他將目標放在了一種寶物上,道陣術符!
這是一種以先天道紋為根基煉制的符箓,可攻擊可防守,可傳訊可留聲留影。
“沒話了?”陸晴看他。
張囂睜開眼:“我沒錢,也沒關系。但是,我或許真的可以解決科超的難題。給我兩天時間,我送你一枚不輸任何高端市場的芯片,如何?”
“就你?”陸晴不屑。
“別不信,兩天后,等著為你的男人顫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