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上說,同學會一般男主都是低調。張囂覺得自己有資本低調了,可他娘的那個高調等著被他打臉的人呢?
看看身邊這幫貨,坐在一起把杯言盞,除了喝酒就是哭窮。
這不是我想要的同學會,這不是!
“張囂,我怎么看你悶悶不樂的。”老班長當年也是個英俊瀟灑風流人物,如今……唉!
沒到二十五腦袋光了一半兒,肥條條的挺著個大肚子,生把自個活成了個油膩大叔。
張囂用眼瞄了下自己的車鑰匙:“看到沒,我裝逼打臉來了,結果你們都他么在哭窮,我的人生是不是劇本沒拿好,怎么碰見你們這群貨。”
“擦,你有錢,我他么就是王首富了。”老班長拍拍肚子說:“別扯犢子,你都少喝兩杯了,趕緊補上。”
“不過要說資本,你小子也就張破臉能跟我們顯擺了。”老班長打了個酒嗝,拍拍張囂的肩膀:“但也沒個鳥用,班花還是我媳婦。”
張囂給自己滿上酒:“別他么跟我顯擺了,瞄一晚上了,哪個是你我夢中情人啊。”
錢微微就是老班長的媳婦,也是張囂的夢中情人呢,當年的班花。情竇初開的張囂為了她還跟老班長宣戰。可惜那會兒他是學校出了名的學渣,沒干過老班長。
要說人生有時候真得信命。張囂這個學渣高三的時候學了體育,好死不死的湊合進了京都一所體育專科。又趕上京都師范大學擴招,把他們學校并了進去當做第二校區。所以……學渣張囂也他娘的混了個重本畢業證。
再后來娶了陸晴這么個媳婦,又得到了看著干著急卻不知道咋開始修煉的道古仙藏,憑借著里面的皮毛開啟了吊炸天的人生。
按理說這劇本就差個同學會牛逼甩臉了,誰知道不管當年的死黨還是閨蜜,甚至連張囂跟老班長這對情敵都坐到一起感慨,愣沒讓他裝起來。
“你他么瞎啊,就這還愛到骨子里,永遠永遠再永遠呢。”老班長撇著嘴掀張囂老底兒。
“我擦!”張囂覺得沒臉了:“錢微微也太不地道了,老子的情書居然都給你這貨看。”
“我倆都結婚兩年了,她的一切秘密我當然都知道。”老班長說。
張囂突然使壞水:“原來我是她的秘密啊,那你上火不啊。哥們現在年少多金,最喜歡成熟少婦。”
老班長不以為然,拍拍手:“媳婦,你當年的愛慕者還不死心啊,要勾搭你!”
“誰啊。”另一桌上憨頭憨腦的聲音響起,張囂瞄了一眼嚇的差點兒坐地上。
“你他么是什么鬼?老子當年的夢中情人呢?”張囂大叫。
眾人聽后大笑,錢微微多少有點兒不好意思:“給我家那死貨生了兒子這體重就沒降下來過,愁死我了。張大帥哥,你現在心里還有我不?”
結了婚的女人很生猛。張囂一副生無可戀:“夢啊,稀碎!”
老班長李元義說:“生活苦啊,你看我媳婦,當年多漂亮的一位,現在成肥婆了。你看看我,當年多瀟灑的一英俊小生,嘖嘖……”
“我咋覺得你倆的生活挺好的,這伙食,養豬場沒找你買飼料配方?”
同桌的人笑得不行,“我當年咋不知道張囂這么貧呢。”
“對了,各位同學有誰是學企業管理的?”張囂突然很正式的問。主要是前江制藥這邊他不能一直在,暑假結束就得回學校教書。原本可以辭職不干的,畢竟有錢了嘛。但鄭炎章讓他吃了虧不能就這么算了,他張囂必須回去堅持一年,用實際行動踩死這王八蛋。
“你問這個干嘛?難不成你還真成了大老板。”李元義說。
“替我朋友找的,我就一體育老師,雞毛老板。”張囂的車鑰匙早揣起來了,大家都在哭窮他就沒必要顯擺了,以后找機會去大學同學會顯擺吧。
“雷欣不是學企業管理的么。”一人高喝。
女生桌上一個清秀的身影急忙搖頭:“不行不行,我才升職做秘書,真正的企管決定公司的興衰,得去獵頭公司,花錢讓他們找的人才夠專業。”
“哪有這么麻煩,我朋友就是入股了一家公司,派個人進去看著別出大亂子,具體管理不用著急插手。雷欣,我看你就挺合適的,機會難得。我要不是老師,我就去了。”張囂說。
雷欣的確心動了,聽張囂的意思她如果去了屬于控股公司空降過去的人,權利甚至能跟公司的老總平起平坐。
“我行么。”雷欣松了口。
“有張囂給你頂著怕個鳥,干不來辭職唄。趁著年輕就得折騰,要不然老了才后悔。”大家伙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