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數學卷。
云菲越做眉頭越皺,甚至已經算出答案卻遲遲不愿抄在答題卡上。一張數學卷,竟然有五道原題,甚至有一道二十分鐘的大題。剩下的題或多或少都是變形,但可以肯定跟自己周末在班主任家做的卷子有關系。
泄題,這個詞在她腦中旋繞,基本屬實。
云菲四周看看,尤其關注何云兵,看到他在低頭書寫,似乎并沒有受到影響。
想了想,云菲繼續答題但這幾道題她都沒有寫在答題卡上。上次做卷子的時候這些題大部分她都錯了,主要是太難了。這樣的題完全超綱,可為什么要出現在月考的卷子上?
云菲忽然覺得鄭炎章好可怕,竟然使用這種卑鄙手段。
當當當!
鄭炎章敲了敲,桌子,他在監考,看到了云菲空著的答題卡。目光犀利,瞟了瞟,示意她寫答案。
云菲攥筆的手心都是汗,終于畏懼在班主任的威嚴之下,把答案寫了上去。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好卑鄙。
兩天下來,云菲徹底失望,理綜卷子的題做過的更多,可以說整張卷子只有極少數的送分題她沒做過。
何云兵也早就發現了,但他默不作聲,只是答題,交卷,然后回家。
……
張囂為了避嫌這次的月考判卷不參加。開車來到陸晴家,院子里老丈人在打太極。吃了特供藥一個月,陸佑年的身體越發健朗。
“張囂來了,小晴在屋里呢。”陸佑年先打了招呼。
張囂拎著龔常林的藥,“伯父,這藥現在您可以減少到兩天一次了。”
“不會復發嗎?”陸佑年停下,看樣子也要回屋。
“不會,這藥好使著呢。”張囂笑道。
陸佑年知道陸晴為張囂投資了一個藥廠,問:“前江制藥那邊現在效益如何?”
“剛剛結束臨床試驗,總體效果非常好。京都四個參加實驗的醫院都跟咱們藥廠簽訂了長期的供貨合同。還有兩家連鎖藥店也下了訂單,現在感冒藥的生產線已經完全停了下來,就這樣清靈顆粒的訂單完成度還有些吃緊。”張囂匯報。
陸佑年點點頭:“好,年輕有為,后生可畏。”
陸晴在屋里早就看到張囂的車了,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人進來,追出來看到他跟父親聊得火熱,忍不住問:“你們倆說什么呢?”
“伯父夸我有個好媳婦,我夸他有個好女兒。”
陸佑年抬眉瞅瞅張囂,“對,當然我還有個好女婿。”
“那我可就改口叫爸了。”反正證都領了,婚禮只是形式。
“虧了吧,我爸還沒給改口費呢。”陸晴開始幫張囂劃了錢了。
張囂拍拍口袋:“那我這卡上的五億M金就算是了。爸,您不介意吧。”
呵呵……
陸佑年只有苦笑,想他馳騁商場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被人三言兩語黑走這么多錢。
陸晴安慰老爸:“沒事兒,他家需要改口的有兩位呢,我翻倍給您賺回來。”
張囂一哼哼:“走,我現在領你要去。”
陸晴看看倆人,轉身就向屋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