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同源白他師父的茶咱都喝過,徒弟的能好到哪兒去。
八種規格的金絲十分少見,是少見的鉑金。華夏有很多傳統的金匠,當中有一種專門拉絲的師傅,最考驗技術。利用金的延展性,將黃金或者白金拉成直徑在0.9一下的金絲。最好的拉絲師傅可以拉出直徑0.03mm的金絲,而且直徑均勻整體柔軟不易折斷。
張囂一個多月前就完成了那件仙衣的繪制工作,這些金絲就是他為制作仙衣購買,花了他一百多萬,主要是那些鉑金絲很貴,很難搞到。
“喂,澄之,你那邊到底有沒有消息呢?”張囂問。
“滾犢子,老子不想接你電話。”范澄大罵。
“媽的你沒完沒了了?行,我不找你了。”
范澄立馬沒出息大喊:“別別,我錯了還不行么。東西已經弄到了,可是你說的這種絲綢太難弄到了,我在京都各大絲綢世家找了一圈兒,才勉強弄到半匹,人家姑娘是留著自己出嫁時做衣服的,愣讓我給忽悠出來。”
張囂笑道:“話說那姑娘現在非你不嫁了吧。”
“哪有,老子陪她十幾天,腰都快累斷了才弄到這么半匹。我說你小子到底要玩啥?情趣的話我建議薄絲最好,朦朦朧朧又有誘惑,比絲綢帶勁兒多了。”范澄說著說著就開始跑火車。
“滾,老子跟媳婦每次都是**,哪里需要這些彎彎繞。她會織絲綢就差不多就做衣服吧,我給你發過去一張圖紙,請她幫忙給我做出來。”張囂說。
范澄苦著臉一副不情愿:“囂子,這事兒咱能緩兩天么?”
“怎么了?”
“腰太疼!”
……
身在京都的范澄發愁,看著張囂發過來的圖紙心虛。自己忽悠半個多月弄到絲綢后調腚就跑,哪有他吹的那么邪乎,連人家的小手都沒拉過。
可好兄弟求他辦事兒有不能不做,這種獨門織就的絲綢很特殊,只有在特定紋理點下針才能不破壞美感,否則可能讓整面絲綢出現抽絲褶皺的情況。
死就死!
媽的,大不了老子從了就是!
抱著半匹絲綢下了車,抬眼就看到綢蘊閣的殿門前站著一個女孩兒,只穿著簡單的白色羽絨服,冰冷的天看著她呼出的白氣,很明顯帶著怨氣。
“嘿嘿,盈韻,你在店里啊。”
上官盈韻清秀的面龐冷哼:“你的意思,盼著我不在的好?”
“不是不是!”范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得:“我就是特意來見你的。這段時間有些忙,所以冷落了你。”
“是么?”上官盈韻笑道:“這段時間我也稍微打聽了一下,聽說某個大院里住著這么一位叫范澄的大少爺,在他眼里,女人的保質期就沒有超過三天的。認識了甭管滾沒滾床單,三天肯定甩掉。我是不是該跟那些被你甩掉的女人顯擺下,你圍著我可是轉悠了半個月的。”
范澄立馬扭頭大吼:“誰他娘的造我的謠?家里老頭子還想不想要我的藥了!”這貨調過來轉瞬變成笑臉:“盈韻,我是真的真的喜歡你,你看啊,我為了能等到你,守身如玉。我如果真如他們說的那樣,追你的半個月會這么老實?”
上官盈韻回頭想想還真是這樣,這家伙雖然嘴上花花甜言蜜語,但對自己真沒什么過分之舉。
“姑且相信你了,但是你消失這么久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上官盈韻扭身向店里走去。
范大少在后面嘀咕:“媽的,高密也不會說真話,老子找女人什么時候超過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