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著急,慢慢說到底什么情況?”張囂道。
吳橋的聲音透著焦急:“藥田的甘芝原本長的好好的,可是這兩天看管的人告訴我有藥材大量枯死,我現在就在現場,情況的確如此。”
張囂似乎并不著急,說:“你現在找一個高地方看看,枯萎的區域是不是以三點為中心向四周擴散。”
吳橋急忙向后走,開車來到半山腰,看后點頭:“不錯,在藥田正中偏外一點,三片區域的甘芝枯萎的很多。”
“你別讓人進去,哪怕整片甘芝全部枯萎。”張囂想了想:“算了,我親自過去一趟吧。”
四個小時后,張老師蹲在成片枯萎的甘芝藥田中間,每一片枯萎區域其實都有一株甘芝存活,而且長勢非常好。葉片上的金黃已經差不多鋪到葉片三分之二。
“張總,這是……”
“讓人看好,這三株藥絕對不能出事。”
已經開始祭養階段了。這個過程需要兩個月,整片藥田最終只會有三株藥材存活下來。
“張總,看藥倒是沒問題,可是基地這段時間沒有任何收入,員工們已經開始有怨言了。沒有薪金提成,大家似乎都生了離開的心思。”吳橋說:“他們可都是從農業大學招來的人,如果真的離開了短期就難以找到合適的人補充進來了。”
“具體薪資你來定,務必把人留住。有多少資金缺口跟集團申請,我會讓財務部特批下來。”
折返回知濱市,公司的車等在這里,邵若秋詢問:“張總,您要去哪兒?”
“陸總呢?”
“在公司,跟M國分部有個視頻會議,晚上九點召開。”邵若秋道。
張囂點頭,“去公司,然后你就下班。”
到了公司,張老師看了眼停在總裁車位上的綾火,這是科超出資建造的大廈,作為科超控股跟部分子公司的辦公場所。
上了樓,陸晴靠在辦公椅上看著窗外的璀璨,現在是晚上九點四十分。張老師走來為媳婦揉了揉太陽穴:“怎么這么沉默?”
“沒有,剛剛開完會休息一會兒。”
“回家吧,我當初只想著幫你度過科超的難關,卻沒想到讓你這么累。”張囂心疼。
“我到現在都覺得夢幻。如果當初我不這么作,真的跟范澄結了婚,是不是就錯過了你?”
陸晴把臉貼到張囂的手上,感受他掌心的溫度,總覺得一切都不真實。
“擺在你面前的是事實,何必去想那些莫須有的如果。我現在才知道某位大佬的話真不是裝逼。我真的很后悔讓科超走到今天這步,把我媳婦都累成世界首富了。”
陸晴被逗得笑了出來,張囂的手趁機想要下伸,被陸晴拍開:“注意點兒,辦公室有監控的。”
嘿嘿……
張老師拈拈手指,一把拉起陸晴:“走嘍,下班回家。”
平靜的日子總是容易渡過,轉眼就到了年跟兒前,對于這兩口子來說也只是平靜地過個年,誰知道大伯張豐林家卻鬧出了矛盾,堂哥張銘竟然鬧離婚,嫂子帶著六歲的兒子回了娘家。
這都到了年跟前整這么一出的確夠尷尬的,大伯想去嫂子家賠禮道歉,張家這一輩也只有他老爸張豐樹有些威望,有這個臉面去。
“因為什么?”張豐樹問。
“這混蛋玩意是要氣死我。”張豐林咬著牙:“他的超市資金周轉不開不跟我說也就罷了,我沒啥能耐。可小囂這么有錢,怎么可能袖手旁觀。這混蛋誰也告訴竟跑去借高利貸。這可好,利滾利的弄到十幾萬,媳婦氣跑了才跟我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