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白根本沒想到,自己又能遇上一位,來歷神秘的人物。她在曾祖父的遺物里,找到了信物,但卻并知道,這個東西,究竟代表了什么,所以對方說出了她曾祖父的名字,伊麗莎白也沒有太驚訝。
她反問道:“你又是誰的繼承人?”
胡歡想了一想,舉手說道:“我是天魔凌家的女婿!”
他很擔心,被周丘生拆穿,所以預先給這位老友一個提示。
周丘生聽到胡歡的話,笑的前仰后合,他瞧了幾眼胡歡,又瞧了幾眼一頭金色短發,今天換了一身英式獵裝,更顯得颯爽英姿的少女,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周丘生沒有回答伊麗莎白,只是很曖昧的對胡歡說道:“你還真是人老心不老,老牛吃嫩草。”
伊麗莎白并不知道,這個老牛指的是一頭老狐貍,嫩草指的是自己,還以為胡歡在天魔凌家的結婚目標,年紀非常小,不由得微微生出幾分鄙夷。
“政治婚姻,就是這么的齷齪,充滿了不合時宜,我將來一定要自由戀愛。”
“好在家族已經管束不了我。”
胡歡輕咳一聲,說道:“還記得當年開會的時候,每次我提議,處男請出去,你就會忿忿的甩門而去。”
“不知道,你喜歡摔門的習慣改了有未?”
周丘生創立了新法自然哲學,把畢生精力,都投注在研究科學,已經創立新法上,是太平天兵的元老中,有名的鋼鐵直男。
這個笑話,當年差點讓兩人徹底翻臉,后來胡歡很鄭重的道了歉,周丘生才算是原諒了他。
如今時過境遷,這個笑話,卻讓周丘生感覺到了一絲絲溫馨。
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你現在說,開會了,處男請離開!我還是會出去,只是不會摔門了,還會替大家把門關上。”
“然后打開監控!”
周丘生突然開車,差點閃了胡歡的老腰,他也沒想到,幾多年不見,老朋友車技見長。
伊麗莎白卻很憤怒,叫道:“請不要開這種油膩的玩笑,還有女士在的。”
胡歡頓時不說話了,周丘生嘆了口氣說:“是啊!當年的幾位女士,若是聽到這種玩笑,只怕立刻就動手了,伊麗莎白小姐,你可比前輩們溫柔多了。”
感慨了一句,周丘生自我介紹道:“我跟胡生很熟,我們是連橋。”
他說完這句,卻發現伊麗莎白一臉的呆滯,沒有聽懂,急忙補充了一句:“就是一單挑,連襟,好吧,忘記你是個純正的外國人了,我們是一對姐妹,各自分別的丈夫。”
伊麗莎白總算是聽懂了,但卻滿腹狐疑的問了一句:“你不是處男嗎?”
這次輪到胡歡捧腹大笑,周丘生明顯車技不過關,還是把小車開翻了。
周丘生瞧了一眼胡歡,笑吟吟的說道:“誰說有了未婚妻,就不能是處男了?我是老派人,婚前要保持純潔之軀,讓自己干干凈凈。”
伊麗莎白看了一眼,形象很有些年紀的周丘生,忍不住暗暗忖道:“這個年紀,還是處男,他的未婚妻挺可憐的。”
胡歡瞧了瞧桌子,把話題拉了回來,正經的說道:“我想知道一些惡魘的事兒。”
伊麗莎白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幽神法,也知道那是一種極其邪門的狠毒法術,會把人修煉成堪比吸血鬼的邪物,但卻從未聽說,世上有惡魘出沒的消息。”
“我的消息,已經算是很靈通了,我沒有聽說過,大概率惡魘已經絕跡。”
胡歡微微吃驚,沒有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