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歡嘿嘿一笑，說道：“我現在是二階士兵。”
比起潛龍軍使用的設備，發達國家的職業者，還有那西跨國公司都有小型的手持設備，可以探測出來職業者的數據。
胡歡都看到有好幾個人，身上拎著古怪的公文包，說不定都探測過好幾輪了，這種小事兒沒甚遮掩的必要。
古典法還有隱蔽氣息，觀察他人修為的手段，有人能一眼看穿別人的修為，也有人站在當面，也沒人瞧出來是扮豬吃虎，這就是看誰的水平更高了，矛和盾從來都邏輯難解，但現實里一碰便知。
比較起來，新法很多時候，都更依賴儀器。
氣質成熟的麗人也沒想到胡歡承認的這么快，吃吃一笑，用甜膩的聲音說道：“原來已經是二階士兵了，胡歡小弟弟你刷新了姐姐的觀感哦。”
胡歡拍了拍對方的手臂，說道：“能幫我拿點吃的的嗎？”
氣質成熟的麗人微微愕然，隨即心頭狂喜，急忙答應道：“好，你想吃什么？姐姐都給你去拿。”
胡歡點了幾樣東西，看著她去拿過來，還沒等對方想要搭腔，他就指著遠處的另外一桌，說道：“姐姐我還想吃那個。”
氣質成熟的麗人，只能又去取餐。
等她回來，胡歡已經把她第一次拿的東西吃的差不多，指揮她再去拿東西。
氣質成熟的麗人來來去去，倒也成為了一道風景。
凌霄可一直都有關注胡歡，她實在忍不住了，跟身邊的人匆匆說了一聲抱歉，就走到了胡歡身邊，問道：“你跟誰聊的這么開心？”
胡歡露齒一笑，八顆白牙非常耀眼，說道：“你們的服務員不錯，來來去去的很勤快。”
剛好氣質成熟的麗人拿了東西回來，胡歡伸手一指，說道：“姐姐我還要那個！”
凌霄噗嗤一笑，這個氣質成熟的女子白皙的臉蛋上滿是紅暈，那真是被氣的。
她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姐姐可不是服務員。”
胡歡盡量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盡管天真這東西，他早就七百年就沒了，說道：“那是我誤會了，不好意思。”
“凌霄姐姐，你幫我拿點吃的。”
凌霄半點也不以為忤，笑吟吟的去幫胡歡拿東西了。
老巫師在骨笛之中，很負責任的吐槽了一句：“你說這個女的，在老公狐貍面前玩什么狐貍精？”
“他這還是悠著耍，當年那些手段若是用出來……”
老巫師忽然就不想吐槽了，因為他就中過胡歡的招數，這老頭狐貍是真的能把人玩的欲生欲死。
凌破天這會兒，已經讓準備好的數十名穿身白色旗袍，上銹大紅荷花的女孩子，紛紛捧了靈泉之水，讓參會的職業者們盡情飲用。
寇列特取了一杯，一口喝干，臉色頓時就變了，低聲說道：“竟然能提升一絲絲的靈力。”
海妖赫伯特也優雅的取了一杯，小酌一口，頓時就贊不絕口，說道：“果然是靈氣之泉，就算是我也感覺大有好處。”
有兩位四階開口，參與宴席的眾人紛紛取了靈泉之水，有個小口輕啜，有的大口喝光，但無人不是臉色大變，欣喜驚駭兼互有之，好多人忙不迭的去拿第二杯，半點體面也不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