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云云沒有回答胡歡，而是輕輕的說道：“我已經把一百三十五種零階天演術全部煉成。”
胡歡頓時就是一驚，他的天演術修為一般，只練了幾種零階天演術，一階的天演術根本無力問津。
鹿云云能夠把零階天演術煉成，就意味著她幾乎不會遇到非實力層次的麻煩，天演術無所不能，零階天演術包羅萬象，幾乎可以解決一切煩惱。
胡歡良久才問道：“你真的選擇了天演術？”
鹿云云嘆息一聲，說道：“難道選擇原虛法？”
“又或者某個人從來不肯傳授的物神術？”
胡歡微微嘆息一聲，原虛法和物神術，在太平天兵內部都是公開資料，但原虛法缺少一個關鍵，那就是職業資料，物神術缺乏另外一個關鍵，沒有人知道，它是即時戰力，不是根本法。
不是胡歡有意隱瞞，而是很多東西，他當時也不清楚，畢竟這些新法都是初創，至于物神術，他是擔心會流毒無窮，畢竟當時大家都是二階，若是隨便就能搞出來一堆二階，真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兒，這才隱瞞了關鍵信息。
所以物神術就成了天魔凌家的那樣模樣。
鹿云云也是元老之一，曾踏上過古典法的頂點，當然看得出來，原虛法還不完善，物神術不是根本法，她選擇了天演術，亦是無奈之舉。
胡歡低聲說道：“天演術算是最合適的根本法，你選擇的也不算錯。”
鹿云云凝神，看了胡歡一回兒，幽幽說道：“你跟當年不一樣了，轉世還是給你好些影響，只怕你自己也沒覺察到。”
胡歡低聲說道：“我當然有覺察，這是必須付出的代價。
轉世之后，要受到轉世身的影響，胡歡自己心知肚明，但卻并不認為這有什么。
他不過是一條老公狐貍，能夠轉世已經很難得，沒必要精細到，兩世為人，一成不變。
很多人，就算活一輩子，也是會有無數變化的，少年時，青年時，成年時，乃至老年時想法都不一樣。
兩世為人，有點變化，對胡歡來說，算是有點新鮮感，也不算是壞事兒。
鹿云云低聲說道：“若是上輩子，你怕是早就殺了那個什么白小妞，那個叫做凌簫的，只怕也早就生厭，要換新口味。”
“你上輩子可從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付出這么多。”
胡歡被鹿云云說的尷尬，替自己辯解道：“我上輩子又不是人，一條老公狐貍，缺點人性，也是天生缺陷。這輩子我轉世承認，當然要按照人類的思維，不然豈不是仍舊異類？”
胡歡也覺察到了，自己比上輩子溫情多了。
如是換了上輩子，不要說白霓裳，凌霄，早就會被他拋棄，就連莫斯提馬都可能被他給滅了，畢竟當年幽神法泛濫，太平天兵的內亂，莫斯提馬都起了主導作用。
他絕對有理由，殺了這位靈魂教派的首席法王。
莫斯提馬一直都對胡歡恭恭敬敬，并不是跟胡歡關系很好，而是擔心這位太平天兵的軍師，忽然恢復了上輩子的性情，把自己玩的生死兩難。
當年的老公狐貍可真沒少做這種事兒。
胡歡當年的名聲，七八成都是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