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愛穿女裝……”老蔡還想著忽悠,但見到老狗搖頭不已,就轉移目光看向了范德寶,“老范,你?”目光又看向顧禾,“小禾,你呢?”
“怎么,這個玩意進了很久要砸在手上了?”范德寶一邊搭話,一邊做著料理。
“畢竟是前衛了點……”老蔡左右掃視,“花青有在這里嗎?”
顧禾聽著一驚,老蔡這個黑醫拿著滯銷貨又盯上酒井小姐了,如果被多忽悠兩句,酒井小姐隨時真會躺上手術臺隆了的。那這事就關系到他了啊!
他再和酒井小姐共感這種事情幾乎必然會發生,那他不就也要感受到胸口有個氣墊?
“老狗。”顧禾微笑地移去目光,“像高v領那種衣服,的確是有個胸穿著更好看的。”
老狗杰克遜頓時有點躊躇,老蔡連忙加一把火:“高領衣也是!”
這時候,范德寶拿著遙控器把木箱電視的音量調大了點,吧臺邊幾人也就紛紛看去。
小電視屏幕中,正播報著新聞,是關于什么勞工引進的新法案。
顧禾越看著,越有點怔怔的,是鵝嗎,還真做到了嗎……
“喲好事啊!”老狗杰克遜喜呼起來,“爸爸,你拿到合法身份的機會來了。”
“還真是。”老蔡喝著清酒,認真思索著,“但由她來宣布,真安好心了嗎?”
在這檔新聞節目里,宣布消息的是警視廳的一位高層人員,艾萊扎-卡頓女警司。
她是個看著五十多歲的老女人,臉上皮膚松馳,神情冷淡,有著滿臉的淺淺刀疤,鼻子似乎斷過很多次,骨頭長得歪斜,顯得一臉兇相。
她宣布了這個消息后,又說道:“在這里,我還要對之前那些被我傷害的偷渡客道歉。”
接著新聞補充了背景,原來,這個艾萊扎-卡頓之前由于過度執法,當街槍殺多名野狗,而引發民眾不滿,現在她像模像樣地道歉著呢。
“艾萊扎-卡頓,這個婆娘堪稱警視廳現役第一狠人。警察喜歡唱紅臉白臉,她是唱黑臉的那個,專做臟活。你知道她的功績都有什么嗎?”
老狗杰克遜說著搖頭,“清除小鼠幫,就是她帶頭執行的。”
“其實在警視廳里面,也不是個個混蛋。”老蔡說了句公道話,“有些人是好的,能做好事就會做。不過,艾萊扎-卡頓是那種什么時候都只做壞事的人,一條毒蛇。”
“最可笑的是什么。”范德寶的胖臉上更微微顯露著仇恨,“她是英雄職業系。”
顧禾高皺眉頭,不會吧,難道……那只神秘的鵝,是這個老太婆!?
警視廳的警司,也只有這種級別的人,才能讓人摻和爛泥塘的事,還有這個法案……
不對,不太對,感覺不對!
他身為一個心理醫生,識人的能力還是有的。
語氣、措詞習慣,不像同一個人。
那么就是,警視廳、艾萊扎-卡頓都是受鵝的驅使。
顧禾沉吟不定,鵝是那么有權有勢的一只鵝,超越上次調查案件,超出他的想象。
她應該是衛城山區的那些有錢佬,才使得動警視廳的人,還推得動市政實施新政……新世界銀行的人!?但她,不是說討厭新世界銀行來著嗎……
……那頭鵝有古怪,情況不明朗。
如果鵝是那種典型銀行狗,又知道了“大師”是他,他這只野狗會被怎么對待?
交給艾萊扎-卡頓折磨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