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活種則有著遠古紀元的特點,滅絕了的生物以異種形態又再出現。
而異域種,是最可怕、詭譎、難以對付的,那完全不知道是從地獄哪里跑出來的玩意兒,按說生物總得喝水,但異域種就是可以吃鐵、吃電線為生。
它們有不同的結構與器官,如果文縐縐地來說,就是“非同源,非同功,非同塑”。
還好異域種的數量不多,是極為罕有的,不然更多地方都要住不了人。
洛娜簡單地說罷,舉起了一些例子,“我之前那只一直消化不好的異種手,是先驅種材料。三腳區那個煉金術士威爾伯,他那頭海豚是避難種,都成助手了。
她又微微沉吟,“我聽說在伊甸湖區,因為那里地兒好,會有更多的避難種,很多就成了有錢佬的寵物,像金絲貓一樣被寵貴。
“雛形種其實就不多見了;到復活種、異域種,我都沒見過,是走運吧。”
“要是我見過,可能就是你沒見過我了。
“你得知道這些玩意不是野獸,凡是異種,都可以有超凡級別的力量。
“有些異種還會直接釋放對于人類來說難以名狀的垃圾信息,你就只是看著它,它都能像惡靈一樣干擾到你的腦神經,對你的人格造成損害。”
顧禾聽著想,那真不是好對付的,不遇到是要走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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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今天也走運了啊。”酒井花青又發揮出樂觀一面,“只是遇到機遇種,還就只是落單的一只,沒打起來就跑了。”
“今天還沒完呢。”洛娜笑道,“我保管你們待會還能看到更多異種。”
“為什么?”顧禾心頭一提,抬起保溫杯喝了口枸杞水,獵人的預感?
按照她剛才說的,別說來一只復活種、異域種了,先驅種就有夠他們難受的了。
“哪個荒野馬戲團沒幾只異種展覽?”洛娜反問道,“好日子馬戲團,這是個大馬戲團,雖然我也是第一次去,但有聽說過,奇奇怪怪的東西可太多了。”
“等等,你不是說,就看著異種都會有損人格健康嗎?”顧禾問道,“還展覽?”
“爬山有損膝蓋健康,不還是一堆人爬。”洛娜不屑地嗤了聲,“有些事情,就是要有損健康,干著才有意思。”
“就像抽煙對吧。”顧禾無奈一嘆,“好日子馬戲團,好日子……”
對于他這種講究養生的人來說,這種街狗哲學觀真的不好過。
“你那煙呢?”洛娜問道,顧禾伸出右手中指,卻沒想到被她狠咬了一下,痛得他一聲叫喊,她卻笑了:“這也有損健康,但這有意思吧,哈哈。”
“禾桑,沒事吧?”酒井花青緊張地探向前座來問。
“沒事,被只異域種咬了一口而已……”顧禾輕甩著這根發痛的中指,“說真的,修吉的中指?”
“那可不關洛娜的事,是他自己欠了一筆賭債還不上,被雅庫扎的人砍掉的。彩音小姐本想給他點教訓,沒保他,但他說換了金屬中指,賭運反而更好……”
“他應該換個金屬牛子,賭運會更好的。”洛娜今天是跟牛子扛上了。
三人說說笑笑,越野車跟著游騎皮卡車,繼續在駛往好日子馬戲團的荒涼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