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清楚他們說著什么,就見洛娜推了禾桑的腦袋一下,但禾桑摟向洛娜的肩膀,但洛娜把他推開,但她又在笑,他們就這么走遠了。
酒井花青站了一會兒,感覺心頭,也像那塊霓虹招牌一樣在失靈閃爍。
“唉。”她失魂落魄地轉過身走回去居酒屋里,禾桑的檔期沒了啊……
她往吧臺邊一張椅子坐下,望向那邊播著早間新聞的電視。但電視里說著什么、旁邊其他人說著什么,都混成一團。
“花青,花青?花青!”
她驚了一驚,肩膀一縮,好像是修吉在叫她,“哦,什么?”
“還真難過上了?”酒井修吉的醉目打量著妹妹,拿了個空酒杯給她倒了一杯酒推過去,“喝吧,大醉一場,就當又一次試鏡失敗啦,你哥我呢……”
酒井修吉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往魚塘外面開溜,“喝梯子酒去嘍。”
留下來的話,就得繼續說安慰話了,或許說著說著就把心里話全說了:
花青,我愚蠢的妹妹啊,死了那條心吧,沒別的,你就是不行!
“男人的負擔啊……”酒井修吉在嘆息中離開魚塘。
與此同時,鹿九瞧出情況不太對,只好去門口繼續把新年燈籠掛好,居酒屋的熟客們很快會來吃早餐的,得趕緊把燈籠掛好,不然老范又要罵了。
酒井花青望著吧臺上那杯滿溢的清酒,并沒有拿起來喝。
“哈哈。”薇薇安笑問,“花青,很難過嗎?”
“沒,我為什么要難過。”酒井花青勉強地笑了下,“大家都誤會什么了……”
“可是我,很高興。”薇薇安樂道,“我距離能嘗到大禾,前進了一大步,他和洛娜這幾天做的事情,我要他十倍做在我身上。”
酒井花青轉頭瞪向薇薇安,不要瞎說啊……
“禾桑和洛娜,他們好像,我覺得,”她欲言又止,“薇薇安,你最好別再那樣了,要不然洛娜會很生氣,禾桑也會很為難,場面會尷尬的吧……”
薇薇安幾乎是噗通一笑,拿過花青那杯未喝的酒喝了口,喝得很享受。
“花青,你是真的不懂男人,以前做得很少吧,還是沒做過?”
“我……”酒井花青轉動著眼睛,“不是,不是啦……這跟我怎么樣沒關系……”
老范面無表情地望著她們倆,但胖臉的顏色越來越黑,“別在我面前說這些,我不想聽到你們整天說這檔事,不是吃早餐的就走。”
薇薇安笑著起身往外面離去,“花青,跟我來,我告訴你怎么跟男人玩兒。”
坐了半晌,酒井花青還是起身跟了去,不行,我不能讓薇薇安亂來……
她到了小巷,被外面的冬季寒風吹了吹,臉部更有點發燙。
她跟在薇薇安旁邊,一起往街道走去,一邊聽著對方的話語。
“洛娜男人多嗎?”薇薇安先是又問。
酒井花青怔著,搖了搖頭,“以前沒見過……”
“這就說明,洛娜這只母老虎是紙老虎。”薇薇安笑說,“叫得兇,其實就一雛,在怎么跟男人玩這個事情上,她跟你一個級別,只不過剛好大禾比較吃她那款。”
薇薇安想著什么,往自己胸口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