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安放就在酒樓待了下來,洗碗的工作,做得也越發的順手。
在洗碗的過程中,也開始適應了這具虛弱的身體。
掌柜的為人不錯,還給安放定了工錢,只是那頓飯,導致安放還欠了不少錢,所以掌柜就從安放的工錢里扣。
在酒樓里面,安放都是和小二一起吃住,吃的飯菜雖然說不上好,但是管飽,偶爾還會加上一兩個肉菜。
要是遇到客人點得太多,沒有吃完,小二也會帶著安放,一起加餐。
這種時候,安放沒有拒絕小二的好意,不過也沒有吃多少,大部分還是讓小二吃了。
也不知道為啥,這小二吃的也不少,可是就是不長個。
和安放差不多,也都是十四五歲的年紀,但是相比較起來,確實相差的太多。
反倒是安放,在伙食充足的情況下,身上的肉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瘋狂的生長著,不復之前虛弱的樣子,反而有些憨厚的感覺。
在酒樓洗碗的這段日子,安放還是有不小的收獲。
只見淡淡的血紅色真氣,在安放手臂之上流轉,安放洗碗的速度變得極快。
最開始安放沒能控制住力道,還捏碎了不少的盤碗,掌柜的是個好脾氣,也只是訓斥了安放幾聲,當然扣工錢是免不了的。
那時心情不錯的安放,并沒有在意掌柜的言語。
隨著慢慢調整,現在安放已經能很好使用體內的真氣了。
只是身體的強度大不如從前,真氣的量加大一些,就能感覺身體承受不了,有些酸脹疼痛的感覺。
這一次,安放正歡快的洗著碗,真氣再次被安放摸索出了新的用法。
安放雙手虛掩在盤碗上面,一絲絲血紅色的真氣,纏繞在盆中的盤碗上面,在水中來回的清洗。
自從安放來了之后,洗碗的事情,就都歸安放一個人做了,至于原來洗碗的人,現在已經去跑堂了,那工錢比洗碗的又要高出不少。
有人來了,安放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把手伸入盆中,拿起盤碗,清洗了起來。
“安放,和我出去一趟,搬點東西。”這是酒樓的一個廚子,還兼職著酒樓食材的采購。
自從身體壯起來之后,除了洗碗,安放就多了一個任務,那就是跟著這個廚子,當搬運工。
集市離酒樓不算遠,也不算近,廚子和安放一樣,一人挑著兩個籮筐,向集市趕去。
集市不大,不過該有的東西還是不缺。
廚子和安放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輕車熟路,很快廚子和安放的籮筐都已經裝上了不少的東西。
已經準備回去的安放,撂下扁擔,撒腿就跑。
安放突如其來的動作,直接讓廚子傻在當場。
“安放,你干嘛?”廚子回過神來,望著安放的背影,跳著一陣呼喊。
“我好像看見我親戚了,去去就來。”安放頭也不回,進入一個轉角之后,就沒了聲音。
安放緊緊貼在墻角,視野之中的那個家伙,已經收拾好了,出了巷子,就向城外走去。
就在剛在,安放在視野中發現,這個家伙居然把一只剝了皮的山羊,裝進了一個小袋子。
那個小袋子,安放自己也有,就是在黑風寨的時候得到的。
只是怎么都打不開,安放也就不再管它,收了起來。
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居然看見了使用這個東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