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放一直等著,直到那家伙買好了東西,陸續裝進了小袋子,出了城來。
一出城,那家伙同樣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拿出了那塊破布。
這個時候,安放才不會真的就認為那是一塊破布。
血色安放早已經準備好了,那家伙剛一停下,血色安放就從林子中沖出,徑直撲了過去。
“什么東西?”似乎有警覺,那家伙一扭頭,就和血色安放面對面,碰在一起。
那家伙身體一顫,就這樣在血色安放的注視下,跪了下去。
血色安放才不管這些,一把抓過那個小袋子,那家伙抬了抬手,嘴巴微張。
不過最后那家伙的手還是沒有抬起來,嘴巴也隨后緊緊的閉著。
“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身份?”血色安放拿著小袋子,開口問道。
“前輩饒命,我叫馮清,是馮家的一個家仆。”那家伙自稱馮清,不斷的求饒。
“馮家,哪個馮家?”血色安放斜斜的望了一眼馮清,這才接著問道。
“前輩,就是錫山馮家。”馮清瞄了一眼血色安放,見血色安放沒啥變化,緊接著又說了一句:“血水門真傳弟子馮思海的那個馮家。”
“沒聽說過。”血色安放淡淡的說了一句。
“前輩饒命,晚輩只是一個跑腿買菜的,身上除了一些世俗銀兩之外,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聽到安放這話,馮清臉色一白,連忙求饒道。
“我有說要殺你了嗎?”
“前輩饒命,晚輩資質不好,也不適合煉尸,晚輩上有老下有小,懇請前輩繞過晚輩一命。”安放這么一說,馮清非但沒有放松,反而更加的害怕了,幾滴冷汗從馮清的耳邊落下。
“這樣吧,我問你點事情,我就放過你。”血色安放一思索,對著跪在地上的馮清說道。
“前輩清問,晚輩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馮清這才抬起頭,小心翼翼的回答。
“這是什么地方?”
“前輩,這是豐安城。”
“大點。”
“前輩息怒,這是趙國的領土,而趙國是血水門管理下的一個小國家,再大晚輩就不知道了。”馮清一個激靈,連忙說道。
“說說血水門。”
“這個晚輩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血水門是周邊唯一的一個宗門。”
“這就完了?”血色安放眉頭一皺,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啊,這個晚輩真的知道不多。”馮清的話語中都已經夾雜著幾分哭腔。
“那你說說這是什么?”安放拿起手中的小袋子,問向馮清。
“前輩,這是儲物袋,最低級的一種儲物袋法器。”
“怎么使用的?”
“前輩,這個滴血之后,用法力煉化就可以了。”
“法力?那是什么東西?”
“前輩別開玩笑了,您全身上下透露的法力波動如此強大,還能不知道法力是什么嗎?”馮清望著安放,小聲說道。
“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安放面色一凝,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