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拿了這黑卡，那我也不動你。”殷相如冷聲道，“但我只饒過你這一次，下一次你要是再主動出現在我面前，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J是什么人？”蘇煙棠緊緊握住黑卡，繼續追問道。
她其實不好奇J的身份，她只是突然想到，陸景曜去那個地方玩游戲，那說不定他有勢力在那里，或者，他很熟悉那里。
在她看到的那部小說中，陸景曜后來加入了暗場，但想一想，他不可能在她死后才暗戳戳的接觸暗場，在那之前，他說不定就接觸過了，只是一直沒有加入而已。
為了幫她報仇，他才加入了那滿是灰暗的暗場。
小說中關于暗場的描寫并不多，她只知道暗場的信息網很廣，而且里面的高級組織成員是用撲克牌相互稱呼的。
“J”，有沒有可能就是撲克牌中的“J”？
一想到這里，蘇煙棠壓下了剛才的恐懼和想要逃離的心，她堅定的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看著殷相如，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
“他是不是暗場的成員？”
這話一出，讓殷相如挑了挑眉，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笑來。
“你竟然知道暗場？陸景曜還真是將什么都告訴你了。”
他輕嘖一聲，擺擺手說道：“你走吧，看在J的份上，我不為難你。”
“下次可沒這么好運了。”
他說著，將蘇煙棠往外一推，然后將門猛得一關，拒絕和蘇煙棠溝通了。
蘇煙棠站在門外，半低著頭，長睫輕垂，看不清神色。
從殷相如的最后一句話可以推測出，現在的陸景曜一定知道暗場的存在，還可能與暗場的組織成員認識甚至是熟悉。
暗場里干的是什么勾當蘇煙棠并不太清楚，但光聽這個名字，想來不會是多么光偉正的事情。
她不知道現在的陸景曜對暗場究竟有多么了解，她只能盡力阻止他，不要加入暗場，不要走向那萬丈深淵。
在小說中，暗場最后被一鍋端，所有的組織成員都落得個不得好死的下場。
她也不是什么圣人，但至少，她不想讓陸景曜走上那條萬劫不復的道路。
想到這里，蘇煙棠也沒什么心思在這里待著了。
她將黑卡放好，魂不守舍的往外走去。
此時，花瑾的表演已經進入了尾聲，人們歡呼聲四起，都為這精彩的表演感到由衷的高興和贊嘆。
蘇煙棠走在人群之中，明明被灼熱的太陽籠罩著，卻無端覺得從心底升起一抹涼意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偏頭看過去，花瑾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煙煙，你沒事吧？臉色怎么這么蒼白？”花瑾問道。
“我沒事。”蘇煙棠輕抿了一下唇，“花姐姐，抱歉，我剛才沒好好看你的表演。”
花瑾撲哧一笑，“沒事，這里人多，你沒看到很正常。”
“官方錄影了，等之后我把視頻發給你，你就可以好好看了。”花瑾眨眨眼，笑著說道。
蘇煙棠點點頭，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我想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