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陸奶奶追問道。
“而且還有上漲的趨勢。”師云將手中的報告遞給陸奶奶，看向蘇煙棠問道，“你是專業運動員？又或者特種兵？”
蘇煙棠搖搖頭，“事實上，我是最近才開始鍛煉的。”
頓了一下，她又說道：“是奶奶給我的訓練計劃。”
師云又看向陸奶奶，“姜蘭，你現在轉行培養特種兵了？”
陸奶奶：……
“沒有。”她翻看著手中的報告，太多的專業詞她也看不懂，干脆將報告還給了師云。
師云接過報告，看向蘇煙棠的眼神越發奇怪。
“從什么時候開始出現異常的？”
“就今天。”蘇煙棠回道，“今天突然感覺特別特別餓，飯量也是之前的兩三倍。”
“今天有發生什么奇怪的事？”師云又問道。
蘇煙棠仔細想了想，要說奇怪的事……
“就是看老師做實驗太過專注了？”
她很少有看到那么失神的地步。
師云眼神更加復雜了。
她輕咳一聲，收回視線來，看向陸奶奶說道：“現在看問題不大，不過要注意的一點是，她需要食物補充身體的能量，同時要將多余的能量發泄出去。”
“鍛煉也好，其他運動也好。”
沉默了一秒，師云才繼續說道：“有夫妻生活最好，可以抵消多余的精力。”
“咳咳咳。”蘇煙棠猛烈的咳嗽起來。
明明之前還好好的，這怎么說著說著，話題就歪了。
師云笑瞇瞇的看了蘇煙棠一眼，這才又看向陸奶奶說道：“差不多就是這樣，還有什么問題就來找我。”
陸奶奶拉著蘇煙棠的手，笑瞇瞇的道了謝，然后拉著她離開了。
師云看著兩人的背影，不，或者更為準確的說，看著蘇煙棠的背影，眼里劃過一抹深思。
在她們離開之后，師云將小診所的門關上，熄了燈，往里面走去。
來到最里面的小房間后，師云打開上了鎖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張照片來。
照片上的畫面已經模糊不清了，被火燒過的痕跡很明顯。
師云將照片翻過來，背后有一句手寫的話：【她是瑰寶】
她曾經有一個很出色的的學生，甚至從某種方面上來說，他在人體研究這方面的造詣比她深很多。
可惜被某政府的人洗腦了，一心想著做人體實驗，在正統學術上徹底跑偏。
他最后一次跟她聯系，還是十年前，一封信隨著這張照片投遞到了她手里。
信上他感謝了她對他的教導，還說了他的人體實驗已經成功了一大半。
她那個時候生氣，氣憤她的學生竟然去搞那些事情，于是連同這張照片和信扔進了火盆。
最后信燒沒了，卻留下了這張已經看不清畫面的照片和這附在照片后面的話。
現在回憶起來，那照片上的小女孩和剛才姜蘭帶來的小姑娘似乎有幾分相似？
師云皺了皺眉，捏緊了手中的照片。
應該是錯覺。她如此告訴著自己，她人也老了，記憶出錯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