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什么都會,做什么都對。
大廳朝著賽車場的那面墻,是一整面的落地玻璃,而且大廳比外頭的賽道略高一些,所以正好能看到外面燈火通明的賽道。
轟鳴著引擎的賽車,正呼嘯著過彎,輪胎抱死和地面磨出尖銳的聲響,甚至冒出陣陣青煙。
說來也是奇怪,無論是懂賽車還是不懂賽車的人,在這樣的環境下,在這樣的氛圍下,也很容易被調動起熱血的激動情緒來,這大概就是……速度與激情吧?速度總是能夠讓人腎上腺素激增。
“哎?稀客啊!”有人注意到了江黎,笑道。
眾人紛紛看過來,“喲!這不是江二么?”
“怎么有功夫過來玩兒了?這么給茯苓面子嗎?”
季茯苓從他們后頭走過來,是個個子不高的,看起來白白凈凈的年輕男人,看起來甚至有些清瘦,容貌說是眉清目秀也不為過了。
總之,就這個外貌,其實就挺難和‘賽車’這兩個字聯系在一起。
季茯苓笑著走了上來,“阿黎今天怎么有興趣來了?每次叫你不是都說不感興趣么?”
季茯苓看向了薄景深和蘇鹿,雖說這些子弟,紈绔歸紈绔,但個個的眼睛還是很利的。
季茯苓的目光只在薄景深和蘇鹿身上停頓了片刻。
就伸出手來,“薄總,蘇總,幸會啊。”
竟是一眼就認出了他們。
蘇鹿和薄景深也都和他握了握手。
然后季茯苓就笑瞇瞇對江黎說道,“下一場得一小時之后才開始,我先帶你去選車。”
江黎伸手指了指薄景深,“給他也加個位置。”
季茯苓一愣,“合適嗎?他第一次來吧?恐怕不懂我們這兒的規矩……”
說是規矩,無非就是賭注。他們這里可不是白玩兒的。
旁邊有人雖然不認識薄景深,但看著薄景深的穿著和氣質,聽到季茯苓對薄景深的稱呼也知道他不差那點賭注。
就起哄道,“哎呀,什么都有第一次嘛。”
還有人指著外頭已經進行了一半的比賽說道,“再說了,剛才這場不也有第一次來的參加么?都跑到前三了。”
季茯苓想了想,看向薄景深,“薄總,您看呢?”
薄景深挑了挑眉,“我沒意見,初來乍到,按你們的規矩就行。”
“那行,我帶你們去選車吧。”
薄景深就只問了一句,“能帶人?”
“能,場地賽也不需要領航員,不少帶了伴兒的。”季茯苓點了點頭。
“那就行。”薄景深說道。
跟著去選車的路上,蘇鹿小聲在旁邊問了薄景深一句,“他們說的規矩,是什么意思?”
雖然字面意思她都明白,但總覺得藏著什么黑話在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