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瑩聞言冷笑了一下,“說倒是說是黑粉,說是沖著姓薄的來的……”
聽到趙瑩這個開頭,蘇浙就知道事情并不簡單,“但事實呢?您有渠道的吧?”
趙瑩嘴角的冷笑不退,“有錢就有渠道,這里的條子可不像咱們國家的那么難搞,這里的好打發得很,錢塞得夠了,他們辦法有得是,保管能從人嘴里把真話給掏出來。”
“所以事實是什么?”蘇浙聽她這話,猜測她應該已經得知答案了。
趙瑩的眸色很冷,似乎是得知的答案,讓她很是憤怒,她眼眸里冷凝的憤怒像是快要溢出來了似的。
“事實是,京城一個出了名的老狐貍插的手,想要動我的女兒,我的芊芊。”趙瑩聲音也很冷,“膽子可真大啊,雖然我素來就聽聞這老狐貍做事情臟得很,但沒落到自己頭上都想不到是真臟啊……”
花錢收買人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兒,在這個國家,律法沒那么嚴苛,只要沒搞出人命,而且這人又有抑郁癥的診斷,一來二去的判不了幾年。
還和這人承諾,就算真判了,也會花錢想辦法,撈他出來,所以讓他一定不能松口,一定要死咬著,就是因為不甘偶像早早退出圈子銷聲匿跡,所以才想報復。
說實話,因為向這人承諾了會撈他出來,所以這人的嘴相當緊,一直咬死了說是為了報復,就算那說辭漏洞百出,他也不改口,一時之間讓人一籌莫展。
而這個國家的警察又沒那么死磕,差點就讓他蒙混過關。
直到趙瑩花了大價錢。
收了她這么多好處,警察再怎么也不可能讓這家伙蒙混過關,那就是嚴苛的審訊。
相當嚴苛了……
說是刑訊也不為過。
總之有句話還是有道理的,嘴硬總是硬不過拳頭。
于是趙瑩在花了大價錢之后,總歸是撬開了那人的嘴,得到的就是這么個答案。
壓根就不是針對薄景深來的,從一開始針對的就是蘇鹿。
原本早些時候,在大排檔的時候,就準備動手的,只是雇主覺得在大排檔好像場面不夠大,不夠讓人印象深刻。
于是才換了比賽場館門口,人也多,場面也大,也夠深刻了。
“……”蘇浙聽完趙瑩的敘述之后,眉心擰著,“有病么?鹿鹿哪里惹到他了?!”
趙瑩的聲音涼涼的,絲毫沒有在面對蘇鹿時會有的溫柔,此刻聽起來,就完全是屬于ZS頂頭老板的氣場。
“我倒是大概知道是為什么,那老狐貍做生意還行,做人做爹都做得一塌糊涂,在京城也不是什么秘密,就跟笑話似的。差是真的差,但狠也是真的狠。”趙瑩說道。
蘇浙深以為然,可不是狠么,一出手就是潑硫酸這事兒,簡直是不能更狠了。
而且算計得多好啊,潑了只要搞不出人命,以這個國家的法律,就算不上特別重的罪。
但這絕對足夠讓人痛苦,甚至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