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木荊,你倒是敢。”
姜綰眼神一瞥,便看到了在那個女人面前胡說八道嫁禍她的樣子。
看來,這還是對他謝木荊太過于放肆了。
“嗚嗚……嗚嗚嗚……”
而謝木荊眼前的女人卻只能搖著頭來表示自己的抗議。
她現在既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實在難受得很。
眼前的禽獸男人還不知道會對她做出什么惡心事。
頃刻過后,角落里傳來一些嗚嗚咽咽的聲音,聽上去讓人感到有些奇怪,甚至……引人誤會。
一切做完之后,謝木荊大搖大擺的出來,扶了扶已經歪曲的腰帶。
從那個角落里出來,好似得到什么釋放一樣。
謝木荊走開之后,只見女人此刻衣衫完整,但是臉上卻腫的像豬頭。兩只眼睛青的發紫,鼻血順著嘴邊留下來,嘴角的血也流個不停。
那樣子要多凄慘就有多凄慘。
她以為……
她今日就要受這禽獸的侵犯,可是事情卻和她所想的完全相反,甚至差了不止一點點,那是億點點。
謝木荊對著她的臉一拳又一拳,在發泄著他的不滿。
今日受過的折磨或許是她這輩子所受的最大委屈。
可是現在她卻不能開口說話,只能這么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折磨他的人離去。
謝木荊從女人身邊離開之后,心情大好,甚至有些舒爽。
不僅教訓了偷他東西的小賊,又拿回了屬于自己的東西,還小小地給姜綰了一個小教訓。
今兒個便是他走運的日子。
可是走了幾步之后,卻生生停住了腳步。
“咳,姜…姜綰將軍。這么巧,您也來桑晚宮散心呢?”
謝木滿臉堆笑回應,不哭也是,不笑也不是。
有些騎虎難下。
姜綰步子輕緩,氣勢卻不可擋。她朝著謝木荊一步一步走來,眸光越發嗜血。
“謝大人做得甚好,不知本將是該感謝你呢,還是……”
話到這里,姜綰停了口,但嘴角的笑意卻有些詭異。
謝木荊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這一次,有些危險……
看著眼前風姿綽約的女子,他有些招架不住。
“姜綰將軍這是什么話?自然是該高興了。不過將軍今日不是應該陪在皇上身邊嗎?為何出來這桑晚宮了?若是皇上醒來沒有看到姜綰將軍,該擔憂了。姜綰將軍還是快些回去罷。”
謝木荊硬著頭皮接話,姜綰將軍壓迫感實在是難以招架。
姜綰聞言,顯然并不這么打算放過他。
“本將剛剛不是才與謝大人見過面么?謝大人的記性看來有些問題呢。不過,既然謝大人作為皇上的愛將,那本將自是會讓皇上好好……待你。”
姜綰一字一句,語氣慵懶散漫,可看似正常是一句話卻暗藏危險。
謝木荊摸了摸自己額間的汗珠,為自己的前途感到億點點擔憂。
“不勞煩將軍多費心,吾還有事,便先行一步了。”
謝木荊轉頭就想走,她一一顆也不想和姜綰待下去,這個女人太過于可怕,他有些怕了。
可是當他邁出幾步之后,一把鋒利的匕首卻正巧落在他眼前,和他的眼睛的距離幾近為零。
差一點,就差一點。
他就葬身于扶桑皇宮了。
謝木荊心里跳得飛快,額間的汗珠順著臉頰滴落,手心不自覺收緊。
姜綰這是……
記仇了啊……
“姜綰將軍,您這是何必呢?冤有頭債有主,我和您這是栓在同一條線上的螞蚱。您這莫不是要幫著外人來對付我了?但吾相信您怎會有這心呢?”
謝木荊進退自如,對于姜綰此番挑釁,他只能妥協。
“謝大人原來也知道冤有頭債有主呢。本將還以為,謝大人沒讀過夫子的書。”
謝大人:“……”
他看著姜綰那挑釁又得意的樣子,只能咬咬牙忍了。
“吾……知錯。”
聞此,姜綰揚唇一笑,目光透徹卻又帶著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意味。
試圖與她抗衡,謝木荊,還嫩了一點。
“既然如此,那謝大人便去找龍吟草吧。本將散完心,該走了。”
謝木荊:“……”
看著姜綰遠去的背影,他可真的是拿這個女人沒有一點辦法。
打又打不過,玩又玩不過。
讓他恨得牙癢癢。
“看什么看?都怪你,若不是你偷我令牌,會讓我如此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