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蕪對于他的反應覺得有些奇怪。
他走近了一些看。
公孫澈這哪里是中了迷魂香分明便是不知道在腦子里遐想些什么,竟想得有些亢奮了。
這人當真是來氣他的。
“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是不行了。”
夜蕪取出自己腰間的匕首,動作快準狠。絲毫不拖泥帶水向公孫澈刺去。
感受到危險的公孫澈倏地睜開眼,眼前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生生刺痛了他的眼睛。
“夜蕪,你這是做什么?想要謀殺么?”
公孫澈閃過他的攻擊,側身躲了過去。
對于夜蕪突然的攻擊讓他有些意外,臉上的怒意卻突然浮現。
夜蕪此番是何意?
莫非當真是想對他下毒手么?
“夜蕪大公子,你這是何意?”
兩個回合下來,公孫澈總算是甩開了夜蕪的攻擊。
他抬起眸子和眼前的夜蕪對視,彼此的危險意味已經悄然乍現。
夜蕪的匕首明晃晃地刺了他的眼睛。為此,公孫澈心底顫了一下。
夜蕪不以為意,收起手中的匕首,目光危險。
“公孫澈,吾剛剛對你說了什么?”
夜蕪突然嚴肅的一句話讓公孫澈頓了頓。
他抬眸看向夜蕪,似乎……
他貿然對他動手竟是因為這個?
若是如此,那此番他沒有理啊。
兩人一度陷入尷尬的氛圍,公孫澈自知沒有理安靜了下來。
“咳……本公子剛剛……沒在狀態。大公子莫要同我動怒。”
公孫澈扯出蹩腳的理由,至于夜蕪會不會相信,他并沒有多少的把握。
只是,這一次似乎他不在理。所以夜蕪此番生氣倒也情有可原。
“你當真是……”
夜蕪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眼前的公孫澈,被他險些給氣到。
這人莫不是成心來玩他的?
“好了大公子,我知道錯了。您消消氣。”
公孫澈放下手中的利器,上完圍著夜蕪賠笑。
這一次怎么說都是他理虧,若因此讓夜蕪對他有所忌憚,那到時他可就太虧了一些。
夜蕪認真起來,他也很難以招架住。
可公孫澈上前一步,夜蕪便躲過一步,絲毫不給他靠近的機會。
“我已經道歉了公子,你還想怎樣啊。”
公孫澈不明,對于夜蕪的抗拒,他很無奈。
“祭祀府內事物繁多,吾便先回去了。”
公孫澈:“……”
夜蕪這毛病還是老樣子,一言不合就‘離家出走’。
他這個樣子他可是太熟悉了。
“可是現在在密道里,你如何離開?”
公孫澈見夜蕪又要故技重施,心里也沒有在怕的。
雖然夜蕪樣貌家世和脾性在皇城里都是人人而皆知的上好世家公子。
可是誰也不知,夜蕪竟也會有這般脾氣。
“這是吾的事。”
公孫澈:“……”
“公子,如若你我二人不能找到線索,那對于祭祀府可也不是什么好事。畢竟師父云游四方,可就靠你我二人守住這祭祀府了,若是你我二人不能守住,那師父也不會放心的。”
公孫澈拿出了殺手锏,他知道事關祭祀府的榮辱的事情,夜蕪必定不會敷衍了事。
“罷了。”
夜蕪擺手,這次不與公孫澈一般計較。
“我剛剛與你說的事,便是這事關扶桑皇讓你查案一事。”
聞言,公孫澈也認真了起來。
“如何說?”
夜蕪上前幾步,臉色一如既往的平靜。可心里卻無法像那般一樣毫無其他思緒。
“在我們來桑晚宮之時,這烏鴉一事便已經無關緊要了。或許是扶桑皇,又或許是其他人。總之這一切不過是讓你我二人走個形式罷了。”
公孫澈聽聞,沒說話,他知道夜蕪還有話沒說完。
“這個密道里,也并未有何稀奇的。不過是扶桑皇為了小公主的一條保命出路罷了。
在小公主誕生的那一刻他便知道這皇宮不太平,或許日后會走向被滅國的下場,所以才在桑晚宮里有了這么一條密道。”
夜蕪一字一句皆讓公孫澈有些震驚。
竟沒想到扶桑皇想的這般遠。
“那為何扶桑皇還要本公子來這里探查?”
夜抿唇一笑,眸子晦暗。
“因為,扶桑皇在掩蓋他已經擺平了的事實。無論如何?都是在保護小公主罷了。”
夜蕪這最后一番話讓公孫澈有些疑惑。甚至不太懂這其中的深意。
“你莫要想太多,哪怕是這次我們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扶桑皇也不會刁難于你我二人。更不會降罪于祭祀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