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覺著,此時的燕蘇御,這臉皮當真不是一般人可與之比擬的。
北冥驍:“烏龜想騎鳳凰背,白日做夢。”
君離北:“寡婦夢于坐花轎,不切實際。”
南允暮:“丑八怪做夢娶西施,癡心妄想。”
用閨女換城池?
喪心病狂。
燕蘇御:“……”
他氣的青筋暴起,臉色大變。
又,又罵他?
許是一時間說不過,燕蘇御竟轉過頭回來和一旁生無可戀的沈辭晚道:“朕又沒做錯什么,為何他們要這么對朕?無辜矣。”
沈辭晚抬起清麗的臉龐,小聲問:“皇上今兒個可曾喝茶?”
沈辭晚這番話,他是不理解的。
“朕喝的龍井,愛妃是何意?”
聞言,沈辭晚攤手,語氣平淡。“臣妾無他意,只是…”
燕蘇御:?
沈辭晚繼而道:“好茶。”
燕蘇御:?
“無妨,只是這茶對身子不好,皇上日后別再喝了。”
燕蘇御深感欣慰,“愛妃倒是懂事。”
沈辭晚:“……”
“罷了,朕不與你們計較,相必諸位也是長途跋涉了一月有余才到的扶桑,既然作為東道主,朕便不會虧了你們。”
燕蘇御不想與之多費口舌,那真是好沒意思的話。
南允暮臉色變了變,突然笑起來。“也對,既然扶桑皇作為東盜主,那這禮啊,可不能怠慢了你。”
這話啊,也別有深意。
幾個大暴君如此爭斗,在各國大臣眼里,早已是常事。
可盡管如此,他們還是提心吊膽。
生怕幾位大暴君談不攏,從中拉一個‘幸運大臣’為他們助興。
這個幸運,不要也罷。
“扶桑皇,朕早就說過你養著悅兒是有目的的。如此功利,怎能養得好朕的悅兒?朕的寶貝女兒可算是投錯胎了。”
北冥驍向來有什么便說什么,這一說,幾個大暴君的心情便截然不同。
二人看戲一人怒。
姜綰見狀,只得拉了拉北冥驍的龍袍袖子。
“皇上,我們之前說好的,今兒個不鬧事。您怎忘了?”
她覺著,如若再給北冥驍如此說下去,只怕場面會不好看。
雖然,幾個大暴君見面這場面從未被控制住。
但能拉一個便是一個吧。
“野冥皇,朕要……”
可這邊亦是如此,還未等燕蘇御說完,沈辭晚也將他給拉了回來。
“皇上,今兒個就先到這里了。這好不容易快馬加鞭到了香宛城,莫要節外生枝。”
燕蘇御:“……”
雖然他不怎么想聽勸,但聽著沈辭晚命令的口吻,他又忍了下來。
罷了,小不忍則亂大謀。
他不氣。
在幾番拉扯過后,幾位大暴君可算是平息了一些。
雖然既然互相看不對眼,但是倒也沒有鬧到哪里去。
一刻鐘后,幾位暴君可算是見到了香宛城的城主,氣勢洶洶的大暴君各自揣著君王的氣勢走到前面。
前來迎接的葉顏看愣了一瞬。
面對突然到來的大暴君們,她這心里雖然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可真的面對他們時,卻有些不知所措。
原因無他,只因……
這幾位實在是太過于搶眼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