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究竟為何？
司靳堯看向燕安悅，“小丫頭，這便不是你該管的了，剩下的，是你皇帝爹爹要做的事情。”
少年的話落，幾人不明。
“天子乃九五之尊，氣運諸多。皇上的天子氣運雖然齊了，但有其一運卻被舍去。您的氣運被奪舍，這報應，便由您的皇后來擔。”
少年的話，眾人不解。
“靳堯哥哥，你說的話悅兒覺得好暈哦。不太懂呢。”
小姑娘抬起懵懵懂懂的腦袋看著司靳堯，這些話好深奧，她都聽不懂。
“乖，一邊玩去。”
司靳堯將小姑娘給轉了個方向，將她交給了夜蕪。
他的話，只有夜蕪一人聽懂了。
果然，還得是太子來，不然他若是這么幫了暮秋皇，那無恥天道又要來找事了。
“你說的是……”
越離雖然不敢確定，但是這心里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司靳堯抬眸，語氣輕緩：
“子嗣福運。”
這話，小姑娘可算是聽懂了。
“夜蕪哥哥，這話悅兒知曉的。在第一次見到皇帝爹爹的時候，悅兒便看出來了，他的子嗣福運很淡很淡呢。”
小姑娘悄悄咪咪地對著夜蕪說，她覺得夜蕪是大祭司，肯定能夠聽懂她的話的。
“公主，這次您說對了。暮秋皇上，確實是子嗣福運丟失了。”
兩人在這邊嘀嘀咕咕說著，而暮秋皇還在等著司靳堯給他下最后的通牒。
“皇上，我想您也許知曉了，便是您的子嗣福運。”
話落，越離臉上倒也沒什么意外。
因為他的子嗣……
罷了，這事兒，他也有苦衷。
可是他沒有想到，竟然還會有報應，這他是不解的。
“皇上，您是天子。雖有天子之氣，可是這些年你殺戮太多，戰火繚繞。身上積攢的怨氣便不用我說了。您是天子，天子的氣運若是缺了一種都無法將您身上的怨氣壓制。”
司靳堯的話緩緩而落，這次越離沒有再反駁。
“可有何法子？”
他的語氣帶著誠懇，這一次他似乎第一次覺得自己做了錯事。
他不想讓自己造的孽讓自己的皇后來承擔。
雖然眼前的小毛孩好像不靠譜，可是他說的，卻句句到了點子上。
“您若是補上了子嗣福運，那您的皇后無礙。但這其中的代價您應該能懂。另外的法子……”
司靳堯沒有再說，而是越離接了話。
“舍去天子。”
“您未來是何去向，決定權全權在您手里。”
說完，司靳堯便退了幾步，
臨走之前，少年干凈稚嫩的聲音又繼續響起：“皇后娘娘暫無大礙，日后卻無法預測。”
越離點了點頭，又道：“賞。”
……
“靳堯哥哥，你可算是出來啦。”
在外屋等著的夜蕪和小姑娘可算是見到他出來了。
他要是再不出來，她便以為是他出事了。
“小丫頭，我可不是你，蠢兮兮的。”
司靳堯彈了一下小姑娘的腦袋，語氣溫和。
小丫頭今兒個是壽星，他不逗她。
“悅兒不蠢。對了，靳堯哥哥，皇后娘親無礙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