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的頭發……”
白芷扯了一把自己的白發,確實有些犯愁。
這頭發未免太招搖了些。
“你可以扮作大媽,我會易容,到時候我們……”
“咳咳……”白芷突然用力地咳嗽了起來,咳得連都紅了,烏雙一驚,便感受到身側一陣風吹過來,緊接著就是那華貴的繡金錦袍,閃到了她面前。
“怎么突然咳起來了?是著了風?”蕭瑾珩有些擔憂地把她扶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還站了個烏雙。
白芷搭著蕭瑾珩的手,伸出雙臂抱住蕭瑾珩,緊緊靠在他懷里,聲音從他胸口悶悶地透出來:“沒有,見殿下來了,想讓殿下關心關心我罷了。”
說著,又自己噗嗤一聲笑出來抬頭看著他,眸光狡黠。
蕭瑾珩懸著的心這才落下,忍不住伸手在她挺翹的鼻子上輕輕一滑:“就你調皮,連我都敢戲弄。”
“那誰讓殿下就是喜歡我,寵著我,縱著我?我只對殿下這樣!也只有我對殿下這樣。”白芷抬眼,眸光像是帶著個小勾子,就差把蕭瑾珩的魂給勾走了。
蕭瑾珩難得笑著,微微低頭在她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道:“是太嬌縱你了,往后可得收斂些。”
“哼!殿下收斂些才好,省得夜夜逗弄我,覺都不讓人好好睡了。”白芷嗔怪又嬌怯地低著頭,唇角卻是輕抿著的。
蕭瑾珩直接把人牽走了,心里脹得發緊,只覺得這小狐貍愈發能干了,連他都敢明目張膽地勾引了。
烏雙見他們離開,才從廊柱后面走出來,看著二人互相依偎著離開的背影。
若不是剛剛阿玉和她說了那些,她都不敢相信面前這二人不是一對佳偶。
阿玉也明白吧,以蕭瑾珩如今的滔天權勢,若是她表現出一點得知蕭瑾珩要娶妻的消息,怕是日后蕭瑾珩連讓她出門的機會都沒有。
只會派一波又一波的人看著她,怕她離開,怕她逃走,一輩子把她圈養在自己身邊。
烏雙深深地嘆了口氣,她一時間竟不知道這二人究竟誰更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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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殿下……”白芷氣喘吁吁地掙開蕭瑾珩的鉗制,他死死扣住了她的后腦,巧取豪奪,而她只能潰不成軍,掙扎了好久才得以微微喘著。
“阿玉……阿玉……”蕭瑾珩抱著她,近乎癡迷地喃喃著她的名字。
他只要她安心待在他身邊就好,就像現在這樣。
他全身都是暖的。
只有她身上的體溫才能慰藉他心底那一片荒蕪和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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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幾乎每一天白芷都得拖著酸痛的身體開始和烏雙練舞,蕭瑾珩已經出去了。
這幾日他總是很忙,回來了也是深夜,把睡得正熟的白芷弄醒,然后又是一陣折騰,直到在這冬夜里二人都出了滿身大汗時,才肯善罷甘休。
只不過蕭瑾珩驚奇地發現,阿玉真真像個妖精。像個勾人心魄的小狐妖,嫵媚間又透著少女不諳世事的純真,教人難以自抑。
近幾日來,他甚至仿佛上了癮一般,每每抱著她時,也已經不滿足于嗅她身上淡淡的奶香。
每天早上,他不知要做出多少心理建設才舍得離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