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遙繼續道:“我明白你的困境,無非就是和你一樣的勞倫斯不夠多,你也說不動對吧?”
“嗯嗯!”
優菈抿了一口果酒,表示贊同。
白季遙猛然正襟危坐了起來,嚴肅說道:“在璃月有一句話廣為流傳,哪怕是一天都沒有上過學堂的鄉野村夫、販夫走卒都知道,那就是父母命、不可違。”
白季遙說的話都非常正確,但優菈總感覺怪怪的,好像基調有點不太對勁的樣子。
白季遙繼續道:“所以啊,你要讓自己的孩子,自己的血脈延續下來,讓他們繼續下去,要有子子孫孫無窮盡也的精神。”
“在我的家鄉有一個故事,就是在一個非常偏院的村落……”
“等等,等等!”優菈抬手打斷白季遙的故事,“不是在說勞倫斯怎么挽回蒙德人心中的形象嗎,怎么扯到故事了?”
“哎呀。”白季遙說道:“我是想從一個小故事來告訴你怎么做。”
“你一定在疑惑怎么才能有子子孫孫對吧?”白季遙挺了挺腰板說道:“我不在乎勞倫斯的罵名,如果能為你延續勞倫斯家族的血脈,吾輩萬死不辭!”
白季遙說的氣勢如虹,一腔正義,好像在為國為民一樣正義盎然。
連續喝了一杯半的果酒,優菈的腦袋有點迷糊,一時間沒弄明白白季遙的話到底什么意思。
一雙眼眸迷糊了三秒鐘之后,優菈俏臉緋紅,捏起拳頭作勢就要去錘白季遙。
白季遙抬起雙手護在臉前賤笑道:“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哼!”
優菈把拳頭放下桌子,為什么正經話說著說著就跑偏了,這人正是……
“別生氣嘛,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做到的,慢慢來,慢慢來,世界上那有那么多捷徑可走的。”
“但是我相信,有朝一日勞倫斯家族的名譽會重新回到當年。”
“呼……”優菈一口把杯子中的果酒喝完,爬在桌子上嘟囔道:“哪有那么容易。”
“去叫服務員,我們再喝。”
“呃,我沒摩拉……”
“沒摩拉也得你掏錢,居然敢占我便宜,這個仇我記下了,現在我就要花光你的摩拉買酒喝!”
優菈看似惱怒,其實還有一點開心。
以前能夠和她開玩笑的只有安柏,后來多出了一個大團長法爾伽、凱亞、琴團長,成為浪花騎士之后又多出了一些被她救過的人。
但真沒有哪一個男生會和她開這種玩笑的。
能夠被優菈有資格當做同一層次的人,他們也不會在這種事上開玩笑。
至于一些普通人,他們還在顧忌勞倫斯的名聲,顧忌優菈的記仇,不敢開這種玩笑,生怕被優菈給黏上了。
總之優菈借著有仇當場就報的借口,訛了白季遙好幾杯果酒。
一直到迪奧娜下班回家,酒館中客人全部離開之后,才醉洶洶的停下了繼續喝的想法。
在貓尾酒館把人撂倒了,白季遙自然要送優菈回家。
白季遙拖著優菈走出酒館,向西風騎士團宿舍走去。
優菈也不反抗,但從她緊緊握著后背的大劍就能看出來,優菈醉了,但沒完全醉。
西風騎士團的宿舍在上城區一個單獨劃分出來的區域。
勞倫斯的姓,讓剛加入西風騎士時的優菈不受歡迎,甚至受到不少的排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