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澤想了想,但發現自己好像描述不出來那些人的外貌,只能說道:“一群,穿著很奇怪的,有很奇怪的武器的人。”
“他們、經常來,被我趕走、好幾次了。”
“怕的話,就躲起來,返回那座城市。”
白季遙說道:“我們是來幫你的,有我們在,可以幫助你還有你的狼群。”
“它們不是我的狼群,是我的盧皮卡。”雷澤指著狼群說道。
優菈眨了眨眼睛,疑問道:“盧皮卡?”
“就是、家人的意思。”
“先去看看那個重傷的家伙吧,還好你下手有分寸,要是弄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白季遙把自己身上揣的繃帶都扔給了雷澤,說道:“不多,你先拿著用。”
“你……”雷澤望著白季遙的臉,看了眼手中的繃帶再次說道:“謝謝,你的心、真好。”
白季遙走向倒在地上那人,對著那人的后背輕輕踢了兩下。
“喂,你是什么人?”
地上那人一動不動,白季遙跟著又踢了兩下。
“別裝死了,要是老老實實回答問題還能饒你一命,事后去了西風騎士團的審判殿也能把你判輕一點,早早出來重新做人。”
“……”
對方依舊爬在地上裝死。
優菈揍了過來,想直接踹她兩腳,可是腳抬起來看到自己穿著涼拖,他身上又都是血液,瞬間就沒踢的欲望了。
優菈說了兩句嚴肅的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可是地上的人依舊一丁點的動靜都沒有。
白季遙嘖了一聲,跨過他的身體獨蹲下,看到這人臉的時候瞳孔猛然收縮了一些。
地上這人已經死了,看樣子是死于失血過多。
“他已經死了,是愚人眾。”
“愚人眾?”優菈跳過尸體上空,蹲在了白季遙旁邊。
這人面部全是褶皺,像是一個經歷了無數場暴風雨的菊花一樣,身上皮膚干癟,好像被什么吸干了一般。
“果然是愚人眾。”優菈憤憤說道:“前幾天剛教訓了這群家伙,現在又想干什么?”
“不但有深淵教團在這里搗鬼,就連愚人眾都來湊熱鬧了,奔狼領到底有什么東西吸引著他們?”
白季遙看向奔狼領深處,問道:“他們會不會在打奔狼領中那位魔神的主意?”
“魔神的主意?”優菈說道:“奔狼領中有魔神已經是好幾百年前的事了,現在還有沒有居住在奔狼領就連蒙德人都不太清楚。”
“而且,居然敢打魔神的主意,他們是不想活了嗎?”
蒙德人并不清楚安德留斯的事情,畢竟在數百年前的一次變化后,蒙德人連對溫迪在人間的代表東風之龍都拋棄了。
“嗯?”白季遙指著奔狼領深處問道:“北風之狼不是蒙德四風守護之一嗎,它貌似沒有像特瓦林這樣攻擊過蒙德吧?”
“如果說普通人遺棄了對北風之狼的信仰也就罷了,連你們這些騎士隊長都忘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