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躲在后面,戰斗的事情交給擅長戰斗的人就好了。”
“你可是風神欸,這樣做,真的好嗎?”
溫迪攤手,“都說了我現在是最弱的神,戰斗力或許……只比小派蒙能強那么一丟丟而已。”
派蒙慎重的點了點頭,開始向溫迪分享自己躲避戰斗的經驗說:“你看啊,旅行者和他們在前方戰斗,但有時候難免會漏掉一些敵人,這時候你覺得我們應該怎么樣?”
溫迪配合問道:“應該怎么樣呀?”
“當然是換個方向躲避了。”派蒙抱住雙臂頗有自豪感的說道:“但千萬不能后退,也不能慌亂到扭頭就跑。”
“為什么?”
“因為,那樣跑的太遠的話,旅行者發現我們危險的時候一下子也追不上魔物,我們做好的作法就是和魔物繞圈子。”
“欸?”溫迪抬頭看著派蒙說:“可是小派蒙你會飛,可以和魔物繞圈子,我不會飛怎么辦呀?”
派蒙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先是自責,然后責怪溫迪,“啊?這個我居然沒有考慮進去,但你好歹是神還是風神呀,怎么連飛都不會飛呢?”
兩人在后方輕松閑聊,前方的戰斗可不輕松。
白季遙、熒、迪盧克還有琴,四人單獨面對的就是兩面深淵法師外加幾只丘丘人,遠處還有好幾個丘丘薩滿在搗亂。
而這個陣容,可能只是用來監視晨曦酒莊的動態,并不是深淵教團用來發動攻擊的兵力。
對人人多,我方人少,琴和熒兩人互相背對著聯手防御敵人的進攻。
迪盧克帶著不滿火光的大劍沖入了深淵法師堆里,大劍勾動著火焰,大開大合的招式無情的劈砍在靠近的魔物與深淵法師身上。
對比之下白季遙的攻擊就要質樸多了,雖然用的是大劍,但劍招靈動輕巧,攻擊之中帶著一分飄逸。
迪盧克一劍下去,就算砍不斷丘丘人的身體,也會將丘丘人砸個骨折、骨裂。
白季遙一劍下去命中要害,要么一擊斃命,要么將丘丘人砍翻在地不能動彈。
“幾日不見,劍招居然變得如此凌厲?”
在戰斗的過程中,迪盧克不忘觀察一下白季遙。
還記得前些日子,白季遙戰斗的時候也是大開大合,現在居然變得大巧不工,這就不能能用進步兩個字來說明了。
發現迪盧克在關注自己之后,白季遙回頭嘿嘿一笑。
他倒是想大開大合,但目前能夠施展威力的劍法就是若水劍法,那樣一來不是暴露了自己還會進行水元素攻擊的手段了?
雖然若水劍法調動水的招式和水元素神之眼調動的水是兩碼事,可正因為是兩碼事,白季遙被研究的價值又增多了幾分。
暴露這種事情蒙德這邊或許沒什么,但要是傳到了愚人眾的耳朵里……
白季遙還想讓彩云間商會做大做強,讓明蘊鎮重新發展輝煌,能不惹事就不惹事了。
深淵法師的數量雖然眾多,但在四人聯手之下一敗再敗。
“派蒙,溫迪!”
最后一名深淵法師不知道什么會后偷偷摸到了后方,朝著溫迪和派蒙的身邊。
這個時候派蒙和溫迪還在激烈的討論晨曦酒莊的飯菜和住宿環境怎么樣,根本沒發現深淵法師的靠近。